“手術挺成功的,不過看樣子要在床上躺上一兩個月。”

周硯池眸子閃了閃:“那他傷勢嚴不嚴重?”

“嗯,差一厘米就紮透腎臟了,不過你們放心,我已經將他腹腔裡的淤血清排乾淨了,隻要好生養著,以後沒什麼大礙。”

兩人對視一眼。

謔,老裴是真豁得出去,為了追愛差點搭上自己後半身的幸福。

“你們最好通知裴家那邊,讓他們出個家屬好生照顧著。”

“這是自然。”周硯池忽然道:“喬醫生,認不認識一個叫楊剛的人?”

喬心笙的眉心一跳:“認識......”

“喔,我跟老季其實剛才警局那邊回來,對老裴出手的人是楊剛,可無論警方怎麼審,楊剛連個屁也不放。”

季雲深也道:“是啊,那人還是個瘸子,老裴範不著跟這種過不去啊,這兩人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啊?”

喬心笙的麵色一變,咬了咬唇道:“那就麻煩二位照顧一下裴律師,我有事先出去一趟,如果裴律師有什麼情況,就找值班護士。”

她換了衣服匆匆趕去了警察局。

楊剛本來在警局裝死,在看到喬心笙的那一刻,他瞬間像瘋狗一樣亂吠。

“賤人,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你為什麼非要把我的家都攪和散了!”

喬心笙冷冷的看著他:“楊叔,你搞錯了,我沒逼著楊斌去猥、褻,也沒逼著李來鳳去盜竊,更沒逼著喬心言去捅人,至於你......純屬自己找死,既然你急著跟他們團聚,那我隻好成全了。”

楊剛氣的破口大罵:“賤人,明明是你給我設套,讓我賠的傾家蕩產,還有,那人根本就不是我捅的!”

“不是你,還會是誰?”

“是他自己拿著我的手往自個身上捅,一定是你們聯手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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