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忍無可忍,亮出了自己的嘉賓牌:“瞎了你們的狗眼,敢攔我試試!”

“江大師,我們自然會放您進去,隻是您身邊這人據說是跨國職業乞丐,放這種人進去,那得臟會館多少塊地磚,汙多少貴人的眼啊,我們就一小小的保安,這個責任可擔待不起。”

“就憑她是滅渡大師的真愛粉就該跟我光明正大的走進去!”

“抱歉江大師,為了保證貴賓的安全,我們不能放過任何形跡可疑之人!”

江河還想為她辯解時,喬心笙像是想到了什麼,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徽章:“我想你們館長夫人應該認識這樣東西。”

這個徽章可是館長的家族徽章,上麵的圖案也印在了會館的旗幟上,保安自然認識。

而且擁有這枚徽章的人必然跟館長家族關係密切。

沒想到這個‘職業乞丐’竟能擁有。

保安不由多看了喬心笙幾眼,思慮了片刻隨即朝著會館走去。

江河低聲道:“你認識館長夫人啊,怎麼不早說?”

“隻有一麵之緣,交情算不上多深,剛才一時性急,竟然把這事忘了,不過江大師為什麼這麼崇拜滅渡。”

“我起初欣賞滅渡是因為她的才華跟天賦,後來則折服於她的人品與格局。”

江河告訴喬心笙,他因為欣賞滅渡的雕工,所以模仿了她不少的作品,後來有人嫉妒他的才華,設計了他,悄悄將這些贗品當成真品賣出。

東窗事發後,他自然成了那個背鍋的人。

“當時我初入玉雕界,人微言輕,也百口莫辯,是滅渡大師親自發微幫我澄清,要知道當時他已經是玉雕界的大佬,而我還名不經傳,他竟然為了我這麼一個小小的人物開了專欄來澄清。”

再次提起當年的事情,江河依舊眼眶發紅:“還有,滅渡大師的作品從不做商業拍賣,而是無償捐贈給希望工程,後期拍賣的作品也隻是她無償贈送給友人的物件,就憑這點,我也敬他是條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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