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抽了抽唇角,江河竟然覺得她是個男人。

也對,玉雕不僅是件精細活而且極其耗費體力,玉雕界的大佬基本以男人為主。

“或許她也有她的苦衷吧,不過以後說不準會用這門手藝來賺錢。”

以前她就是太刻板了,明明懷揣手藝,卻謹記家族規矩,把自己的日子過的苦哈哈的。

重活一世,她現在已經想開了。

既然有金剛鑽為什麼不去攬瓷器活,而且她又沒去偷又沒去搶,靠自己的手藝吃飯,坦坦蕩蕩。

“那也無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隻要他不塌房,我這輩子都是他的骨灰粉。”

喬心笙笑了笑:“江河,謝謝你。”

江河撓了撓頭:“你現在說謝未免太早了,我還沒帶你進去呢。”

此時一位雍容華貴的貴婦在工作人員的簇擁下朝著喬心笙走來。

“喬醫生?”

“希伯特夫人,好久不見。”

貴婦激動的握住喬心笙的手,用蹩腳的華語道:“恩人,你總算來了!”

一聽這句話,之前阻攔喬心笙的保安瞬間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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