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實驗室裡還沒來人,空空蕩蕩的。

裴承州似乎比以往磨蹭了些。

喬心笙等他半晌,才看到他跟過來。

她環抱著雙臂,以防禦的姿態看著他:“裴承州,你不去哄你的尤小姐,來這裡做什麼?”

裴承州拉了把椅子坐下來,單手撐著下巴,懶懶散散的抬著眼眸:“喬心笙,講講道理,在那種情況下,我隻能安撫她,自然是她喜歡聽什麼,我就說什麼,難不成刺激她跳下去?”

喬心笙一想到兩人接吻的情景,頓時胃裡一陣惡寒:“裴總,那是你跟尤小姐的私事,不必跟我一個外人解釋這麼清楚。”

裴承州聽出來了,她這氣還沒消。

見她要走,他伸手攔住:“你要怎樣才肯消氣?”

“裴總,我該上班打卡了,麻煩讓開。”

裴承州不肯鬆手,隻是定定的看著她:“你吃醋了?”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將他狠狠甩開:“你哪隻眼看到我吃醋了,我建議裴總馬上去掛個眼科,萬一耽擱了可就雙目失明了!”

裴承州的身子撞在了桌子上,頓時發出一陣悶哼聲,俊美的五官糾結在一起,額頭上也滿是冷汗。

喬心笙看他這副模樣不像是裝的,便戳了戳他的肩頭:“喂,少碰瓷,我剛才根本就沒用力。”

他伸手攥住她的指尖:“我受傷了......”

“哪疼?”

“救人的時候肋骨斷了。”

“活該!”

她甩開他便離開,身後傳來裴承州悶悶的聲音:“你真不打算管我?”

“冤有頭債有主,誰讓你受傷你去找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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