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磨了磨牙:“那行,反正我也動不了了,就在這裡躺著。”

喬心笙走出去幾步,又折了回來,氣鼓鼓的將他攙扶起:“彆在這裡丟人現眼,趕緊走!”

“喬心笙,我疼......”

“活該!”

“你都不心疼我?”

“閉嘴吧!”

她攙著他來到了骨科,大夫看了一眼,道:“病人的傷口已經處理過了,靜養三四周就能自動愈合。”

喬心笙頓時氣鼓鼓的瞪著他:“騙子!”

“我不證明一下,你怎麼知道我是真的受了傷?”

“快點滾!”

裴承州握住她的手放在受傷的位置:“笙笙,我是真的疼。”

礙於他現在是病號,喬心笙沒再掙紮,隻是冷嘲熱諷道:“裴總怎麼不去找尤小姐,我想她應該會心疼你。”

“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扯彆人做什麼,再說了,我去救她,還不是因為你,倘若她真的跳了下去,無論你是不是清白,可一旦跟這件事情扯上關係,事後必然有人以此作文章。”

喬心笙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尤喜是真狠,以自己做餌,下了這麼一步歹毒的棋。

“真不是因為心疼她?”

裴承州見她的怒氣消散了些,便得寸進尺,伸手攬住她的細腰,把她拉坐在自己大腿上:“你一個小祖宗就把我折騰的夠嗆,我還有心去心疼彆人?”

“如果跳下去的人是我,你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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