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不是不喜歡過生辰嗎?
”</p>
當初外公雖然沒提,到眉宇間的凝重讓她如今都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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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對溫容,定然是極為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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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到,他連生辰都不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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鐮倉唇角一扯,突然笑了出來,看得烈九卿一時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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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這要看是什麼禮物了。
”</p>
“……”</p>
鐮倉似乎話裡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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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卿正想開口,鐮倉緩聲說:“一會兒恐有事端,您還是莫要靠近了。
”</p>
他正要離開,烈九卿突然問:“倉大哥,千歲爺他一直看著這些舞娘,是不是因為人骨鈴和人皮鼓。
”</p>
鐮倉腳步猛的一頓,周身的氣息突然就陰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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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卿心上尖銳的一痛,某種巨大的不安陣陣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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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問,這些人骨和人皮是不是和溫容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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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頭到嘴的問題,怎麼都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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鐮倉許久才僵硬的動了下,“夫人莫提莫問,您等一等就會得到答案了。
”</p>
或許有朝一日,溫容肯告訴烈九卿這個殘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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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卿沒多問,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瓶子,“你能交給他嗎?
”</p>
“好。
”</p>
望著鐮倉遠去的背影,烈九卿踉蹌了兩步,艱難地扶住了身旁的老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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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隱約想到了一種可能,可未免太殘忍了……</p>
鐮倉隱藏在侍衛中,靠近了獸籠,“千歲爺。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