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她對許元錦一見傾心。
許元錦母親見傅南鳶呆呆的站在門口,一巴掌拍在傅南鳶的後腦,語氣不善:“成親這麼久,阿錦還沒有一個晚上留在你那兒。我兒怎麼就娶了你這樣一個沒用的東西,連丈夫的心都攏不住,你還當什麼妻子。”
傅南鳶張了張嘴,想要解釋。
許母又是一個巴掌打在她頭上:“不孝的東西,還敢和我頂嘴?信不信我讓我兒子休了你!”
“還愣著乾什麼,快給我去做早膳!”
傅南鳶一個不穩,雙手撐在地麵的碎碗上,血液順著碗劃口處滲出:“娘,早膳在小廚房溫著,我這就去端。”
相公說過,要她聽婆婆的話,好好操持家裡,這樣他才能全心全意的考取功名。
傅南鳶對許元錦的才華深信不疑,也覺得許元錦有大抱負是好事,以後若是高中,她也就不用瞞著父皇了。
飯菜剛端上桌,許母王蘭花便搶過傅南鳶的飯碗:“活都沒乾完,就想吃飯?還不快去繡帕子。”
見婆婆如此說,她也隻好忍著餓意低聲應道:“是,娘,我這就去繡帕子。”
傅南鳶衣著單薄的坐在偏房的小凳子上。
今早耽擱的時間久了些,她都沒仔細處理手上的傷口,所以刺繡的時候難免慢了。
傅南鳶忍著左手傳來的痛,捏著銀針在帕麵上下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