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跟過來的楚言突然問:“珠寶店那場戲,是你一手主導的吧?”
薑印瞥了楚言一眼,“怎麼說?”
楚言打量著她手中的筆。
“你甩筆的動作被我看到了,精準狠,手法乾練,一擊到位,那個隻收五到八歲兒童的學校還教暗器?”
薑印:“小時候在鄉下,我用彈弓射過麻雀。”
這個解釋逗笑了楚言,“你小時候的生活還挺精彩。”
“與大城市比,小地方更有煙火氣。”
來到頂層,薑印便自行摘去了口罩,第一眼看到她的容貌,楚言心跳加快了好幾拍。
沒想到世間竟有這樣的尤物。
難怪不近女色的景珂看到薑印被人欺負時,恨不能衝過去把那些人揍趴下。
與負責人打完招呼,景珂直奔薑印走來,“挑中哪塊告訴哥,哥幫你買單。”
薑印掃了一眼石頭上的價簽,價低的幾千塊,價高的上百萬。
“這個單我可不敢讓你買。”
“跟哥客氣了不是。我整條胳膊都被你醫好,給些報酬是應該的。”
說也奇怪,那天被薑印狠按一下,折磨了他整整三年的舊患居然離奇痊愈了。
這些年,他不是沒找過正骨的大師,治療的效果並不明顯。
還以為患處會跟隨他一輩子,哪承想被一個小丫頭搞定了。
楚言聽出了門道:“薑小姐還懂醫術?”
景珂替薑印回答:“她在中醫館做過暑期工,手法很厲害。”
薑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