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床邊,命令,“洗牌。”
陸澤琛臉上發燙,氣息略重,艱難地撿牌,邊動作邊喘氣。
顧漣看他那樣子,總覺得他下一秒就要掛掉。
陸澤琛裹著被子,脖子上有圍巾,就顯得他沒脖子,看手裡的東西也得往前抻,嘴巴就不自覺地撅著,又像鴨子。
看著……好傻。
“怎麼玩兒?”他洗好了。
顧漣:“誰先出完算誰贏。”
“我是說贏了有沒有彩頭。”他道。
顧漣站著,“沒錢。”
“誰要你錢了?”
他說著,拉開另一條被子,示意她也上床坐著。
顧漣覺得這樣太傻,但站著腳又冷。
猶豫了下,還是很嫌棄地坐上了床,又不想像陸澤琛一樣裹著被子,就隻是簡單蓋住腿。
陸澤琛一瞄她動作,嘖了一聲,甩開被子,親自幫她,麻利又自然地給她裹好了。
他自己又坐回去,和她麵對麵。
顧漣歎氣,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這畫麵一定是兩隻孵蛋的老母雞。
“這樣,誰輸了,就講個笑話,或者回答對方一個問題。”陸澤琛抬了抬下巴,提出建議。
顧漣本著行得正坐得直的心態,道:“可以。”
“你先來。”陸澤琛把牌往前一推。
一共就一副牌,倆人玩,牌也不算多。
顧漣在金地多年,酒場牌桌的功夫不比陸澤琛差,第一局就贏了陸澤琛。
她拉了拉被子,“講個笑話。”
陸澤琛想了下,“腦筋急轉彎成嗎?”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