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琛清了清嗓子，很是自信，“從前有個人叫老鐵，不長頭發，身上也沒毛，請問他得了什麼病？”

顧漣嘁了一聲，不假思索，“老鐵沒毛病。”

陸澤琛驚，“你怎麼知道？”

顧漣露出嫌棄神色，“你平時不上網嗎？這麼老的梗，也好意思拿出來。”

陸澤琛皺眉，嘴硬，“網有什麼好上的，比網有意思的事情多了，上什麼不好，浪費時間上網？”

顧漣：“……”

“我不管，我講過了，算我過。”陸澤琛賴皮，直接重新洗牌。

顧漣也沒指望他講出什麼好東西來，也就是跟他耗耗時間。

陸澤琛快速洗了牌，招呼著她抓牌。

顧漣瞄著時間，估計藥效快起來，也懶得跟他太較真。

倆人你來我往，一局很快結束。

陸澤琛贏了。

顧漣往被子裡縮了縮，道：“我沒笑話。”

陸澤琛往前挪動，“我也不愛聽笑話。”

顧漣：“問吧。”

陸澤琛想了下，“你第一次見我那回，什麼感覺？”

顧漣眉頭動了下，斜眼看他，“你可真敢問。”

陸澤琛昂了昂頭，還保持著驕傲，“你實話實說，就沒被我迷到？其他不說，好歹我長得不賴吧？”

他一直堅持一個念頭，顧漣要是對他沒點好印象，被逼到絕境也不會第一個找他。

顧漣猜到他的盲目自信，翻了下白眼，拍了拍嘴巴，“覺得你腎挺好。”

“什麼？”陸某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