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漣涼颼颼地看他,重複一遍,“你腎挺好。”
“你這是從哪兒得出來的?”陸澤琛表情糾起來。
顧漣輕哼,“你連續來酒吧四天,前三天每天都帶了人走,她們個個回來都說和你戰了一天一夜,還攀比呢。”
陸澤琛瞪大眼睛。
他舒了口氣,麵色由紅轉綠,“放屁!”
顧漣嗬嗬,“乾嘛?人家誇你還不好?”
陸澤琛閉眼,連續做著深呼吸,“老子他麼一個都沒碰!”
顧漣詫異,隨即露出狐疑表情,“那你把人帶出去做什麼?”
陸澤琛沒好氣地裹了裹被子,“聲東擊西不懂?”
“嗯?”
陸澤琛:“我他麼看上調酒的女的了,偏偏人家一個眼神都不給,我不得找找場子?!”
調酒的女的:“……”
她皺皺眉,還是有點不信,“以你的作風,都帶出去了,乾嘛晾著。”
“外麵的野食,不乾不淨的,你見我什麼時候吃過?”他嗤了一聲。
那是他第一次在她手裡吃癟,一眼就相中她了,連續開了幾瓶貴價酒,結果她就涼涼地掃了他一眼,直接把單子轉給了一個男調酒師做了,氣得他差點砸場子。
要不是為了那點子風度,他絕對忍不住。
後來幾天,都是盯她的台的,結果她還是不理,他又要個臉,不愛腆著臉湊上去,隻能帶著主動示好的女人出去。
“那幾個女的有病吧?我都給了錢了,他們還在後麵敗我名聲!”
難怪,難怪她被拐到他床上的時候,罵的話難聽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