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笙當然沒舍得咬宮世恒,她拉下他的手,湊過去,腦袋在他頸窩處拱了拱,姿態和貓兒無異。
宮世恒發現她特彆喜歡這樣,心情好了,就用腦袋蹭蹭你,有時候是蹭他掌心,尤其是拱拱他的胸口。
這種做法,讓他聯想到露肚皮的貓咪,和誰好就讓誰摸摸肚皮,親疏遠近分得特彆清楚。
“湯圓……”貓咪喃喃一句。
“嗯?”
“你身上好香哦。”她湊到他頸子處,輕輕嗅了一口,“像我吃的棒棒糖的味道。”
他攬住她,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上次拿走的糖吃完了?”
“還有兩根。”她蹭著他的脖子,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睜開了眼睛。
“你當時拿給我的時候,我看你櫃子裡還有好幾盒。”她道。
他給她糖,是他出車禍的前一晚。
宮世恒撫著她的頭發,聽到她的話,眸中閃過微光,沒有思索,說:“嗯,好像還有三盒。”
“為什麼不都給我?”
“你一次能吃三五根,都給了你,你得吃更多。”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說:“糖吃多了不好。”
肖笙停下小動作,靠在他肩上,盯著他的側臉,延長了音調,“哦——”
“宮總,到警局了。”司機提醒。
肖笙直起身子,伸了個懶腰。
“不一起吃飯麼?”宮世恒問。
肖笙活動了下脖子,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我局裡有點事,得回去處理完,晚上再一起吃吧。”
宮世恒心裡有數,沒有多說,還幫她開車門。
肖笙下了車,又俯身看他。
“晚上,回家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