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住的地方?”宮世恒向她確認。
肖笙點頭,“對。”
有些事,還是挑人少的地方解決比較好。
“快進去吧,外麵熱。”宮世恒提醒她。
“行。”
肖笙聳聳肩,轉身,踩著台階往局子裡走。
嗬,白皮黑心的湯圓,十有八九是恢複記憶了。
剛才湊到他頸窩處,她嗅到他身上的香氣,跟她那天晚上去給他送藥時的一模一樣。
他失憶這些天,並不用香水,都是衣服上的味道。
電光火石間,她想起他跟邵老頭交談時的細節,一舉一動,都跟前段時間不同。
還有,他在她耳邊說“隻許咬他”的那瞬間,溫柔裡藏著的棱角鋒芒,就是他沒出車禍之前的態度,看著溫和好說話,實則距離把控都在他手裡,隻要他不往前,也不許彆人踏過警戒線。
她敢保證,她送去的藥,他隻喝了一杯,就是當著她的麵喝的那一杯。
哼哼。
她露出“扭曲”笑容,雙手交叉,用力活動指關節,發出可怕的哢哢聲。
身後,不遠處。
宮世恒開著窗,看著她進了警局,嘴角悄無聲息地上揚。
失策,不該用香水。
她嗅了下味道,卻忽然停止蹭他時,他就想到其中關竅了。
不過也好,現在算是心照不宣了。
晚上的飯估計不好吃,惹急了,要被咬的。
他抬手,按了按頸子,沒被咬,都能感覺到她下口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