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閒試探性地拉起她的手掌來,而後往自己這邊一帶。
陳漁竟順勢站起身來,微微一挪,便挨到了他的身旁。
“這麼好的酒,你可不要浪費,專心品酒。”陳漁笑道,舉起酒杯,將裡麵的酒液一飲而儘。
“這酒哪裡比得上你更醉人呢?”齊等閒問道,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一手摟住她的腰不讓她跑路,然後便直接親了上去。
陳漁口中還有殘留的酒液,這股味道,反而讓人覺得更加的美好了。
這回,齊等閒可不準備再放過她,話說,武學界當中有句話叫“打人如親嘴”。
這可不是開車瞎編,而是真的實戰術語,跟人實戰的時候,要像追著女孩子親嘴一樣具有侵略性,讓對方無法喘息,難以形成反擊,不但要親,而且還得上手摸。
這是一句非常形象的形容,而作為把武功練到這等境界的大高手,齊等閒自然是再明白不過了的。
於是,他步步緊逼,使得陳漁節節敗退,喘不過氣來,甚至連身上的衣服都守不住了。
“我是請你來喝酒的,你卻想睡我是吧?狗渣男!”陳漁咬牙道,臉色通紅,已經被按倒在了沙發上。
齊等閒卻是拿起紅酒杯來,微微傾斜,使得酒液流淌,滴落在她白皙無比的肌膚上,那暗紅色的酒液與白皙細膩的肌膚,形成了一種非常鮮明的對比。
陳漁驚道:“你乾什麼?”
“當然是品酒啊!”齊等閒一臉認真的表情,不待對方回答,一俯身,便已開始品酒。
齊等閒覺得被那香噴噴的氣息衝得腦袋都有點微醺,也不知道是這鎮莊之寶太過厲害,還是陳漁的美貌過於讓人陶醉了。
陳漁不由緊緊繃直著自己的身體,但十根手指和腳趾卻是忍不住緊緊蜷縮,狠狠抓著沙發表麵。
她感覺到微涼的酒液順著自己的胸膛在往流淌,然後,那火熱到讓人癲狂的觸感似乎也在隨著酒液的流向而動。
齊等閒還真是在認真品酒,誰要說不是,那他肯定跟對方急,這不,倒出來的美酒,一滴都沒有浪費。
可是,酒終究有喝完的時候。
好在陳漁已喝過酒了,就好像有道叫“醉魚”的菜一樣,先用酒給魚灌醉,然後再進行烹飪,最後品嘗。
陳漁喝了酒,齊等閒沒酒喝了,還想繼續品酒,那便也隻能把陳漁給烹飪了,再吃掉嘍!
“等等!”陳漁好似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猛然從那股迷亂而且沉醉的狀態當中掙脫。
齊等閒作為一個情商已經得到提高了的人,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聽陳漁的話,老老實實去等一等呢?
他非但沒等,還加快了進度。
鐵牛犁地的把式。
沒人開墾過的田土,被一頭蠻牛給犁開了,似乎非常適合播撒下生機盎然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