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2)

我把戰神擄走後 清麓 3349 字 3小時前






第60章

“酒精?消毒殺菌?”柳仲思歪了歪腦袋,兩眼寫著困惑,“那是啥?”

霍琚視線投向桌上的瓶子,“最近兩天就是在弄這個?”

淩息頷首,“對。”

“它是從酒中提煉出的高濃度液體,所以稱作酒精,千萬不能當尋常酒喝下去,會出人命。”

柳仲思聽得眼睛越睜越大,原來酒有治病的功效嗎,原來邪氣入體其實是因為肉眼看不見的東西進入人體內,原來這個酒精能消滅邪氣。

天啦!如果淩息所言屬實,那……那簡直是造福千秋萬代的發現,以後是要青史留名的!

“淩息哥,你果然懂瘍醫!你太厲害了,別再藏拙了,你教教我吧,我想學!”柳仲思噌地竄到淩息麵前,意圖握住淩息的手,求他教學。

淩息沒動作,一隻結實有力的手臂先一步從他脖頸兒間穿過,把他往後攬,後背撞上溫熱的胸膛。

男人寬大的手無情地抵住柳仲思腦門兒,稍微使勁兒便把人推了回去。

柳仲思險些摔個屁股蹲兒,委屈巴巴地抓住桌沿,抬眸恰好對上男人黑沉的眼睛,白毛汗頃刻爬滿後背。

“抱……抱歉……我就是太激動了。”柳仲思嚇得話都說不清楚了。

淩息回頭,撩起眼皮,狐疑地看了男人一眼,“你凶他了?”

霍琚頂著一張閻王臉,睜眼說瞎話,“沒有。”

淩息點點頭,感慨一句:“醫者不自醫呀。”

柳仲思:“……”我真是信了你們兩口子的邪。

待秦大夫過來,從外孫口中得知酒精的妙處,激動之情遠勝柳仲思,行醫數十載,他見過太多死於邪氣入體之人,若此物當真有用,可謂是福澤萬民。

隨後,淩息又拿出麻藥草,與秦大夫講明它的作用,不過動物同人有個體差別,麻藥用量上必定還得經過嚴謹實驗。

“好好好!”一天連得兩樣好東西,秦大夫樂得合不攏嘴,撫掌大笑。

“淩小友你真是福星降世,這兩種藥若能物儘其用,一定可以救治更多人。”

“秦大夫過獎了,我不過有點運氣在身上而已,談不上什麽福星不福星的。”淩息謙虛搖頭,似乎記起什麽,從挎包裏拿出一個被布包著的東西。

“對了,那日我恰好在山裏發現了這個,您看霍哥手術能否用上。”

秦大夫定睛一瞧,好家夥,居然是靈芝!

一旁目睹全程的柳仲思,心情莫名複雜,如果他生在現代,大概能秒懂自己這是被凡爾賽到了。

“能用上,隻是這靈芝珍貴,你確定要留給霍兄弟?”並非秦大夫挑撥離間,而是貧賤夫妻百事哀,總不能隻顧眼下,往後兩人還得生活。

霍琚心臟倏然收緊,視線按捺不住投向淩息,呼吸無意識放輕,似怕驚擾對方。

淩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大方表示:“確定。”

伴隨第一個音符響起,霍琚胸口劇烈搏動,似野馬奔馳,江河翻湧。

然而,淩息接下來的話瞬間摔死了霍琚心裏的野馬,抽乾了江河裏的水。

“您放心,我摘得可多了。”淩息小得意地揚了揚下巴。

一句話換來全場鴉雀無聲。

柳仲思祖孫倆是被凡到了,霍琚……霍琚快碎了。

指望淩息開竅,跟做白日夢一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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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息留下麻藥草和酒精給秦大夫祖孫做研究,霍琚趁他去結賬拿藥故意放慢腳步,低聲叫住秦大夫。

“秦大夫,您請留步,晚輩有一事請教。”

秦大夫停步轉身,在他印象中,霍琚沉默寡言,治病態度不如淩息積極,有股聽天由命的意思。

“你說。”

霍琚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淩厲的眉鎖起,顯得這張過分英俊的臉格外冷肅。

似是看出男人的糾結,秦大夫出言寬慰,“老夫已過花甲,你儘管開口便是。”

言下之意便是,他這把年紀了啥沒見過,叫霍琚暢所欲言。

霍琚緊鎖的眉頭略微鬆開,但緊繃的身體依舊透出他的不自在,“秦大夫可有令男子……”

話剛開了個頭,秦大夫就領悟了,“重振雄.風是吧?這沒什麽可遮遮掩掩的,為此事尋醫問藥的男子不少,不過……”

秦大夫上下打量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他剛給霍琚把過脈,“你應當沒這方麵的困擾。”

不僅沒有,反而有些精力過於旺盛了,需要吃點清火藥。

霍琚耳朵根燒得通紅,麵上仍故作鎮定回答,“是,我夫郎嫌我不太中用。”

秦大夫瞠目結舌,好家夥,好家夥!

看不出來啊,淩息居然那麽生猛,瞧著瘦瘦弱弱,連霍琚這樣健壯的漢子都滿足不了他。

空氣靜得可怕,霍琚頭皮發緊,麵部皮膚針紮般發麻。

秦大夫語重心長勸道:“你身子萬萬經不住那樣造,你莫要萬事都縱著他,命重要。”

霍琚:“……”

他當然曉得命重要,但淩息的熱潮即將來臨,他不可能坐視不理。

走出去時,淩息疑惑地問他在裏麵做什麽,霍琚不欲讓他知道此事,隨口敷衍過去,“沒什麽,同秦大夫問點事。”

察覺霍琚不打算深講,淩息識趣地沒多問。

二人並肩離開,秦大夫站在門口望著他們的背影嘆息,“到底年輕呀。”

“外公您看啥呢?”柳仲思從後麵探出腦袋,啥也沒瞧見。

秦大夫背著手往裏走,“替你看看有沒有適齡的姑娘。”

柳仲思當初便是被家裏催婚催得緊,逃到外公這裏避難,誰料才過了多久就從外公嘴裏聽到這種話,嚇得屁滾尿流。

“我還是個孩子!”

淩息二人再度前往合宴酒樓,霍琚一路保持沉默,憂心忡忡該怎麽辦。

鼓起勇氣丟掉臉皮買那種東西,偏偏人家不肯賣給他,末了語重心長勸他別做牡丹花下鬼,至少得對得起淩息千辛萬苦掙的醫藥費。

臨出去前,秦大夫以一種懷疑地眼神看了看他,再看了眼外麵的淩息。

霍琚莫名與秦大夫對上腦電波,從對方眼中讀出一句話——他該不會是為了睡你才給你治腿吧?

未等秦大夫開口,霍琚斬釘截鐵道:“不是!”

秦大夫眼見著霍琚陰沉著臉走向門口,停在少年麵前時,身上的寒意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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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宴酒樓的東家是位胖胖的中年男人,長得很有福氣,雖然胖但並不油膩,反倒有幾分儒雅之氣。

提前從馮磊口中得知釀酒的是位夫郎,合宴酒樓的東家見到淩息倒沒表露出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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