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若這一次,我想要強求呢(1 / 1)

吾凰萬歲 揚了你奶瓶 1024 字 5個月前






商清晏抱著琴一臉陰鬱回來,梅風對於商清晏吃了個閉門羹也覺得意外。這兩個人,除夕夜還親親密密,拉胳膊摸臉的,怎麼忽然冒出來一個人,他們關係就這麼僵了。果然斷袖之情,經不起一點兒考驗。猶豫了一下,梅風還是決定火上澆點油:“主子,基本確定了,虞公子帶回來的,的確是個女人,思惠夫人給那人準備的東西,還有紅糖和月事帶。而且看樣子,虞公子是要跟那個女人住在一起。”梅風倒是鬆了口氣,虞公子的確不是斷袖,他家主子倒是可以死心了。商清晏把琴放下,一個人猶自撥弦,隻是撥琴的力度,比從前重了不少。梅風說話的聲音一點點變小,他看著顫抖的琴弦,不禁覺得緊張。那可是上古名琴雪夜鶴涙,價值連城,就是斷一根線,都得搭進去千兩黃金修複。幸好商清晏沒有氣到失去理智,一曲彈完,琴弦沒斷,梅風鬆了口氣。商清晏雖在彈琴,但腦海裡一直縈繞著“王爺越界了”這幾個字,便冷聲警告梅風:“不要再去關注那邊的動靜了!”梅風看商清晏的反應實在不對,像是跟虞公子吵了架似的:“那屬下以後小心些?”商清晏再次強調:“虞公子願意收留什麼人,都與我無關。”梅風隻當他家主子是要放下了,鬆口氣的同時,不免又心疼他家主子單相思:“屬下不會再自作主張了。”房間安靜下來,商清晏扶著腦袋,滿腦子都是那人責怪他越界的樣子。都道虞安歌冷酷無情,商清晏還覺得他是那個特殊的,沒想到這才過去多久,特殊者就另有其人了。商清晏越想越氣不過,手掌用力砸了一下琴麵。琴弦混亂地顫動,異常刺耳,可那一句“越界”,還是從他耳中趕不出去。梅風身子一抖,覺得心都在滴血,跪坐在雪夜鶴涙前,小心撫摸著:“我的主子唉,您輕點兒對它吧。”商清晏眼中滿是陰鬱,他越想心裡越憋屈,不禁問道:“我究竟差在了哪裡?”梅風聽這話充滿了哀怨,不禁長歎一聲:“主子唉,都到這個份上了,您怎麼還在想她呢?”商清晏猶自道:“我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天文地理,無一不曉,你說,是也不是?”梅風道:“是是是,主子您是少年天才,旁人就是拍馬也不及您半分。”梅風一個頭兩個大,論才情,論相貌,他家主子怎麼會輸於旁人?可就是他家主子再好,也不是女人啊,但這話他不能明說,隻怕商清晏鑽牛角尖兒。商清晏壓根沒聽梅風說什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那她憑什麼為了旁人,給我吃閉門羹?兩天而已,我就成了那個任何人。”梅風一頭霧水:“什麼任何人?”商清晏自問自答:“憑那個女人會繡香囊嗎?”梅風道:“肯定不是啊,香囊是個女人都會繡。”商清晏道:“憑那個女人見不得人嗎?隻能藏著掖著,連個麵都不敢露?”梅風噎了一下,說實話,現在他家主子不也是被虞公子藏著掖著嗎?也就比院子裡那個女人好一點兒,能低調地出去走動走動。梅風徹底放棄掙紮,抓著自己的頭發道:“主子您彆想了,凡事莫要強求啊。”商清晏卻看著梅風,認真道:“若這一次,我想要強求呢?”商清晏的眼睛像極了辛淑妃,秋水目,琉璃瞳,自帶三分柔情,可現在,裡麵充斥著一股瘋狂的占有欲。梅風瞬間覺得頭皮發麻,主子陷得比他想象中還要深。梅風道:“主子您彆開玩笑了,您也說了,您不是斷袖,虞公子也不是。”商清晏卻是執拗地問道:“梅風,是不是這世間,唯有掠奪,才能擁有。”梅風收斂了所有表情,一臉嚴肅喚道:“主子,您著相了。”商清晏深呼吸了一口氣,眼中似有朦朧淚意:“我隻是不服。”父皇走後,他的一切都被掠奪走了。聖上奪走了他的太子之位,朝廷奪走了擁護他的人,四皇子奪走了他的母後。往日的一切尊崇和榮光皆被奪走,他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南川王。那個人和她妹妹一樣,絲毫不講道理地闖入他的世界,又在撥亂他的心弦後,毫不猶豫地抽身離開。梅風不知道該怎麼寬慰他,隻是道:“主子,強扭的瓜不甜。”商清晏低頭沉默著,頭發遮蔽了他的眼睛,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另一邊,虞安歌剛剛走進院門,就打了個噴嚏。虞安和聽到動靜,連忙拿著手爐從屋子裡出來,塞到虞安歌手裡,關切道:“下次出門多穿點兒,彆著涼了。”虞安歌擺擺手:“我沒事,哥哥在這裡住得還習慣嗎?”虞安和道:“還行,就是一個人呆著有些無聊,你若能給我帶些話本子就最好了。還有就是隔壁的人老彈琴,擾人清夢。”虞安歌想到隔壁住著的商清晏,昨日不歡而散,冷靜下來後,她才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對商清晏說的話太過了些。商清晏若真想知道她藏在宅院的人是誰,不至於特意把馬車停在那裡,等她發現。看出來虞安歌有些心不在焉,虞安和道:“隔壁的人是誰呀?”虞安歌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隻道:“一個琴師。”虞安和道:“可惜了,感覺他彈的很好,就是我聽不太懂。不過妹妹你也不怎麼喜歡琴,乾嘛讓一個琴師住在你隔壁,今天我還聽到外麵的動靜,那個琴師抱著琴來找你了。”商清晏趁她不在過來了?虞安歌當即緊張道:“哥哥沒給他開門,也沒讓他看到你吧。”虞安和道:“放心,我知道分寸。他沒看到我,我也就在門縫匆匆掃了他一眼。不過他究竟是誰呀?我怎麼看著還有點兒眼熟。”虞安歌眉頭微皺:“眼熟?你怎麼會跟他眼熟?”虞安和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興許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吧,不然我也不會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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