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

陳長生話不多，但那是想對黑瞎子那個話癆而言的，現在單獨和張啟靈待在一起，對照一下，他話還是蠻多的，也不知道無邪和胖子怎麽忍受的了小哥的，我現在就想揍對方一頓了。

“何以見得啊？”陳長生這個時候很好奇，對方怎麽得出這結論的，他是有些苦惱，但也就是一點點，順其自然是他處事原則，陳長生一直覺得，該來的總會來，強求不得。

“感覺。”

“小哥，你就不能都說幾個字嗎？你這樣很容易沒有朋友的。”

“可以，不會。”小哥想了一下，覺得不妥，“可以多說，有朋友。”看向陳長生，目光純粹真誠，不含一絲雜質。

真誠是必殺技，不知道是誰說的，現在陳長生已經深刻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了。

“小哥，你肯定已經想起了很多事，青銅門背後已經臟汙成這個樣子了，守或者不守，好像沒什麽區別了。

小哥，有想過之後要做什麽嗎？”

小哥罕見的迷茫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能做什麽？或者是需要做什麽？如果不需要守護青銅門，也不需要尋找記憶的話，準備做什麽呢？

陳長生也不說話，以前他也想知道，現在的話，看不到邊際的昏暗空間，自己要是去恢複，不知道等到那個猴年馬月。

以前是無所事事，現在事多的愁人，這算是還債嗎？

青銅門內有陣陣微風吹過，輕輕撫摸臉頰，吹起衣擺，兩人依舊各有各的苦惱，絲毫不曾減少。

“小哥，你想不想學符篆的刻印方法，你身上有麒麟血，刻印的效果也會不錯，就當在這裏和我做個伴了。”

“這是你的責任？”

陳長生明白小哥話中的含義，稍稍猶豫了下說道：“不知道，我隻是覺得這裏不該是這樣的，這裏出現的很多東西都是新出現的，就說明青銅門外觸發條件，就會自動到青銅門內了。現在那些怪物封印起來就行了，其餘另外想辦法吧。”

青銅門內的風更輕柔了……

……

青銅門外的汪瑞，臉幾乎扭曲，越發的猙獰，原本還算不錯的皮囊生生毀了，僅有的五名屬下有兩個因為抗拒被踹了下去，當場死亡。

“繼續找，如果找不到，我們都得死。”如果這次任務沒有完成，統領會怎麽對自己？汪瑞無法想象，還有一個事就是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將是別人的，這讓他無法忍受。

恐懼驅動，汪瑞也不得不親自下場，這裏已經被翻了好多遍了，但依舊什麽也沒有，連根毛發都沒有，汪瑞手無力的垂在地上，麵如死灰。

口裏念念有詞，“找不到…什麽也沒有…，會死的……會死的。”整張臉貼著地麵，做五體投地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