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一切,門外跟阿袖同齡的女性獨立門前,眼神陰鬱,一言不發。
一夜,韓意疑心未消,翻出自己賞玩的一枚玉佩,塞給了阿袖。柔弱的少女沒有說話,隻是瑟縮地低著頭,將玉佩攬進袖中,穿好衣裳。
韓意繼續盤問刁難一臉疲憊的朱紅月,卻被立風霜攔下了。
韓意一掃兩人之間的情態,嘴上譏諷。
另外一邊,一隻手遞給了阿袖一把匕首,教她如何在夜晚博得韓意歡心,如何行刺。
那聲音,似乎就是韓意此行要找的人。
入夜,阿袖行刺韓意,不料被發現。所幸朱紅月及時發現女兒的異常,將韓意刺死。
為了保住女兒,朱紅月選擇燒了自己住了多年的碧月樓。
立風霜發覺不對,趕去見她的時候,隻見到大火之中,朱紅月一身華裝,輕撫琵琶。
“太久沒碰,我怕是技藝生疏了。客官……你,還願意聽嗎?”
她年輕時豔冠一方,一曲紅綃不知數,如今老來,知交隻一人。
“洗耳恭聽。”
立風霜猜到了原委,原地緩緩坐下,陪著人一起沉入火海。
最後一個鏡頭,是一個少年騎著馬,帶著阿袖奔向了勤王軍隊的營帳。
鴻雁掠過天空,不留痕跡。
電影結束。
影院燈光亮起。
“全員演技在線啊,雖然最後那段共赴死亡太扯了。”
“臥槽,那個紅衣服的是小盧嗎?我還以為是路人。嘶……看阿袖那個眼神太帶感了。”
“他喜歡阿袖吧?不過我還真的沒把他跟小盧聯係在一起……”
兩個同行的女觀眾聊著天。
“你哥哥的演技不錯。”花辭誇獎著。
卓若濂用看變態的眼神盯著他,“你怎麽知道?”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靈魂的味道。”他解釋著,“彼此相處之間,靈魂沾上了彼此的味道,不過不是很濃烈,應該隻是家人。”
“你這麽懂?”
“你要是喜歡他,你身上會都是他的味道,越是喜歡味道越是濃烈。”花辭道。
“聽著很惡心。”
自己身上都是別人的味道什麽的,令人膈應。雖然這隻會是靈魂層麵的,現實中聞不到。
“也有一點我的味道,你其實是有一點喜歡——”
卓若濂狠踹了他一腳,不過她控製了力道,隻讓他痛,不會傷筋動骨。
花辭捂著小腿,心裏腹誹了一句。
越來越暴力的丫頭。
等人走得差不多,兩人沿著通道離開,卻依舊被離場觀眾堵了個正著。
那些觀眾手裏都提著零食或者小玩偶,整齊得像是贈品。
“什麽情況,還有觀影小禮品拿?”花辭好奇。
“是剛才那幾個學生發的吧?”卓若濂注意到自己麵前五米處有個提著手提袋的女生,袋子已經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