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說,”陶淵戲虐,“小雙在招待所那一晚,你偷偷守在旁邊一整夜?”
“陶淵哥,你說什麼?”林雙叫了起來,“什麼守了我一整夜?”
“掌嘴!”陶淵打自己的嘴巴,“我胡說八道的!”
“哥,”林雙問戰宇寒,“剛才陶淵哥什麼意思?”
“你彆聽他胡謅,他喝多了。”戰宇寒笑。
陶淵就假裝酒氣上頭,閉上眼睡覺。
“雙兒,你一下談妥三十萬的廣告工程,可不是小事啊?”戰宇寒趕緊打岔。
“我也就運氣好,蒙準了。”林雙說。
“高揚給你多少分成啊?”戰宇寒說,“可不能忘了給哥發獎金啊。”
“你就掉錢眼兒裡吧,高哥說給我核算,我都沒應聲呢。”
“那是你應得的,你給高揚幫大忙了,這一個商場,夠他吃好幾年。”
“但是哥,你要承包工廠,包括打點層層關係,也得需要不少錢吧?”
“預計百多萬左右。”
“那麼多,往哪裡去弄啊?”
“銀行貸款啊。”
“聽著好可怕,這不身家性命都要押進去嗎?”
“承包就兩個可能,要麼賺死,要麼賠死,大家都在賭運氣和實力。”
“最後賭的是人品。”陶淵睜開眼睛。
“就像周安傑對小雙的評價一樣,哪個商人都會看穿對手,玩手段是暫時的把戲,長遠看,成功者拚的都是人品。”
“陶淵你真喝多了,”戰宇寒說,“這話不像你說的。”
“剛說了是周安傑說的,”陶淵忽然說,“宇寒,停車!”
“怎麼了,要吐酒?”戰宇寒扭頭看他一眼。
“怎麼會,這才喝到哪裡,”陶淵指著車外麵,“剛看到路邊那個人了嗎“
“怎麼了?”戰宇寒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