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她也一直將他奉若神祇,而現在他竟是她的老公了!
搭在膝上的兩手緊張的攥緊,童顏掩不住聲音裏的激動:“景言,你來了……”
“上床。”薄唇啟開,漠然打斷她的話。
她愣住,清亮的眼睛瞪圓了一圈。
在這個屬於她和他的新婚夜,總該有些前戲的不是麽?比如他該抱她、吻她,溫柔的為她脫去婚紗才對。
童顏的臉忽然粉紅,心臟咚咚的像是要從胸腔裏跳出來。
“別讓我說第二遍。”薄景言嘴角淺勾起一抹嘲諷。
正對上他幽冷而不容反抗的目光,童顏不自覺打了個激靈。結婚的喜慶沒有在他眼中留下一點熱情,怎麽反而竟令他更加冷漠了?
“我不介意親自動手。”
清澈卻不耐的聲音再次襲來,她還在愣神,婚紗已被他兩隻有力的大手扯住,“嗤”的自衣領直撕至裙擺。
“景言,你怎麽可以這樣?”她失驚的看著他,一時竟忘了自己正麵大部分正裸露在他眼前。
“才這樣就玩不起了?”他無謂的挑眉:“接下來還有更好玩的!”
好玩?!
她驚愕的看著他將婚紗從自己身上扯下,毫不留戀的丟在床邊。
這場婚姻,沒有戒指、沒有婚禮,這件婚紗是他送她的唯一一件結婚禮物,她本想好好保存起來留作紀念的,卻被他這麽無情的撕破了。
她正失神,胸前一冷,淺紅色的文胸已被他扯去。
著慌的抬起頭,他就站在了她對麵,西裝的衣角碰觸著她水嫩的肌膚,癢癢的躁動感。
外麵的光線透過粉紅色的窗簾,在她身上籠上一層淡紅的薄光,這副嬌軀顯的皎潔誘惑,薄景言眯緊墨眸,有力的右手抓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
肌膚皎潔滑膩,觸感猶如上好的綢緞,散發著種淡淡的,隻有純潔少女才有的惑人馨香。
薄景言抬起頭看她一眼,薄唇貼在她兩胸間的肌膚處,一路吻上去。
香肩、脖頸、臉頰……他是如此慢條斯理,更像是在玩弄一件有趣的玩具。
他口鼻中起伏的魅惑氣息火焰般撲在她耳邊,她的身子本就敏感,在他刻意的挑逗下,體內像有團熱浪迅速擴散到血液,令她燥熱難耐。
“想要?”薄景言緊緊吮住她瑩潤的耳垂,輕輕咬下。
“啊。”她禁受不住的發出一聲低吟,小臉滾燙的像塊烙鐵。
她的心早就給了這個男人,現在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因此她努力的放鬆自己……
“啊!”
那裏忽然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她尖叫一聲,條件反射的掙紮起來。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薄景言健碩的身子像是石塊般將她牢牢壓住。
“薄景言,不要……”
“哼,沒想到,你居然是個臟女人。”薄景言看著身下並沒有落紅的女子,眼中難掩一絲厭惡。這種眼神仿佛把童顏打入冰冷的地獄,抑製住她的呼吸,久久不能喘過氣。
“童顏,除了羞辱,你在我這裏什麽都別想得到。”
薄景言終於自她體內抽離,轉身下了床。
心裏像是堵了一塊海綿,壓抑的說不出話,她怔怔看著他朝浴室走去,她的第一次三年前就給了他啊!
水聲響起,磨砂玻璃上投下他的影,高大而冷漠,童顏回想著他剛剛那句話,肺裏一陣惡寒,乾咳一聲,嗓子裏漫開腥甜的血絲味。
顫抖的右手,用力擠壓住疼的仿佛滲血的肺部,童顏憔悴的臉上露出一道釋然。
無論怎樣,能陪在他身邊她這輩子也算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