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心若死了,怎麽救?(2 / 2)

重生豪門天後 幽甜 1689 字 7小時前






“你說什麽?”怎麽也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童顏竟還會說出這麽幸災樂禍的言語,薄景言眉頭深深蹙起,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或是因為睡了太久,眼前的她,臉色蒼白的怕人,明明是一副憔悴模樣,可她的目光卻這麽倔傲,這麽冷漠,就仿佛對他很抵觸,很反感……

麵對她這樣的目光,薄景言心中的憤怒變得更加劇烈,抓著她衣領的手再收緊一分:“原形畢露了?不需要再掩飾了?女人,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冷酷無情。”

收緊的衣領勒的脖子生疼,而她,似乎沒有了知覺,看著怒不可遏的他,甚至連恐懼都不再有,她竟然笑起來:“是啊,薄景言,我賤,我冷酷無情,我原形畢露了,不需要掩飾了,我是什麽樣的人,你比我清楚不是麽?”

諷刺的語氣,淡漠的目光,連笑容都是諷刺的……

他對她的看法是如此的根深蒂固,他對溫書棉是那麽信任,對她,又是那麽的猜疑,她就算耗儘力氣去解釋又有什麽用?換來的不過是他變本加厲的鄙夷與傷害罷了。

累了,累的筋疲力儘,累的連為自己爭取一點尊嚴的話都不願再說。

無所謂了,在他再次打她耳光的時候,她的心就已經徹底死了,對他對她的看法也就不在乎了。

“好,很好!”薄景言咬緊的牙齒間迸發出生冷的音節,心忽然像是被打了個死結,還在勒緊,勒緊,勒的滴出血來,濃濃的痛,將整個身體都填滿。

不知道為什麽,當醫生告訴他溫書棉的孩子沒保住時,他的心情竟沒有多大的變化,心中一直鬱結不化的竟是關於童顏的一些情緒。

所以,得知溫書棉沒有生命危險後他就趕了回來,隻想找這個女人問個清楚,如果她肯解釋,肯認錯或是道歉的話,他或許還會饒過她,可她竟是幸災樂禍,死不悔改……

這個女人原來竟是這麽壞,這麽惡毒。

內心深處某個角落裏像是忽然有什麽徹底崩潰了,化作濃濃的恨,他胸口劇烈起伏,垂頭,額頭直抵在她額頭上:“既然這樣,你就血債血償吧!”

他的手在顫抖,聲音裏,表情中無不透著對她濃鬱的恨意,他對她的既然隻是恨,她活著還有什麽意義?血債血償,也好……

黯然勾動嘴唇,她閉上眼:“如果我死了你就會心安,隨便你。”

她無謂的話語,更令他怒火中燒,他冷聲如冰:“你害死我的孩子,就要為我再生一個孩子,女人,從現在開始,我們假戲真做。”

一開始是為了利用她,所以散布她假懷孕的消息,現在卻要她真懷孕?童顏死寂的心隱隱顫動了一下。

驀地鬆開她的衣領,他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生子工具”

話音落下,他有力的雙手已抓住她的睡衣,“嗤”撕破成條,重重扯去。

童顏仍然閉著眼,然而她感覺得到,現在自己已經一絲不掛。

窗口吹來的寒風,好像千萬把刀片劃過**的全身,而她紋絲不動的躺著,猶如一隻沒有生命的洋娃娃。

沒有任何的前戲,沒有任何的預兆,他已經重重抵入了她。

他在用這種方式羞辱她,或者,他隻是將她當做了所謂的“工具”。

她想起一周前在溫泉的那次他對她的溫柔與嗬護,與現在的霸道與冰冷,對比太過鮮明,無聲苦笑,她更是心若死灰。

不停的撞擊,一次比一次更重,他幾乎用儘了力氣,豪華的大床發出“吱呀”的響動。

然而,任他如何的努力,她都緊緊閉著眼,雪白美好的身子像塊死氣沉沉的木頭,隻隨著他的動作,上下顫動著,沒有一點反應。

疼痛又怎樣,羞恥又怎樣,早已不能在她冰封的內心中激起一點波瀾。

這個女人就像是對他沒有了一點感覺,無論他怎樣的努力,都無法令她產生一點反應,他終於惱怒了:“女人,給我睜開眼!”

她緩緩睜開眼,無神的眸中沒有絲毫**,有的隻是冷漠與失意。

對上她的目光,薄景言的心竟然隱隱震了一下,心中的失落隨之被放大,他竟控製不住自己。

生硬的自她體內抽離,他垂頭,薄唇抵在她冰涼的額頭上,幽冷顫動:“記住,這才剛剛開始,在你懷上我的孩子之前,你每晚都要洗好了躺在床上等候我的寵幸。”

“嗬嗬嗬。”她忽然笑起來,笑的淒楚,笑的諷刺。

薄景言微微一怔:“你笑什麽?”

“薄景言,我笑你可憐。”她看著他,眼中再沒有了曾經的溫柔與欣賞。

她的病或許還有救,可心若死了,怎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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