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之間,竟是把喬連連給剔除了出去。
還有所謂的“我們韓家”,也是令人深思。
韓兆的眉頭皺的愈發厲害,眼底也終於有了幾絲不耐。
偏年輕男子尤未察覺,仍在那振振有詞道,“之前你無人可依,隻能無奈攀附彆人,現在有了主支的支持,要好好經營四喜樓,為韓家做貢獻。”
韓兆深吸了一口氣。
這些年,他也算是給自己修煉出了極好的脾氣。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能伸能屈,能點頭哈腰,也能負著雙手裝大爺。
但現在,看著所謂的主支人一臉的傲氣,對著四喜樓指點江山的勁兒,韓兆特彆想發脾氣。
想摔盤子打碗,想一拳打在這群人的臉上。
但他有一絲遲疑。
主支韓家畢竟是京城十大家族之一,倘若得罪的狠了,會不會給四喜樓的發展造成困擾。
會不會阻了財路。
韓兆陷入了沉思。
主支的人以為他被嚇到了,一個個對視幾眼,全都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不過就是個分支小子罷了,嚇兩下就不敢說話了,果然是小地方出來的。
唯一的能耐,大約就是把這酒樓經營的不錯了。
韓家二哥目光貪婪的打量了兩眼周圍。
身為京城十大家族之一,韓家也是有酒樓生意的,但跟四喜樓比起來,那就真的是太平庸了,生意不及這裡的十分之一。
扣除掉酒樓運轉,和人情往來,不賠錢就不錯了。
“這四喜樓若是經營得好了,將來說不得能成為大虞王朝最大的酒樓。”韓家二哥難得說了句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