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兆猛地睜開眼,目光如炬,“那是自然,這可是我精心運營的酒樓,從裝修到挑人,從不假手於他人。”
“好,很好。”韓家二哥滿意地點點頭,“以後再開酒樓,你也要這樣做,親力親為,好生乾著,韓家不會虧待你的。”
韓兆差點氣笑。
如果說之前主支的人還試試探探著,想要插手四喜樓。
而今竟是直接把四喜樓算成了韓家的,而不是他韓兆的。
真是過份,過份到了極點!
泥菩薩終於怒了,“請你們自重一些,韓家虧待不虧待我有什麼關係,這四喜樓是我韓兆的,與京城的韓家沒有任何關係。”
主支的幾個人先是一怔,似乎沒想到這小地方出來的分支也敢發火。
但很快,這種驚訝變成了惱怒。
韓家二哥冷喝道,“韓兆,你彆給臉不要臉,這裡可不是安陽郡,在京城,得罪了韓家,你想過會有怎樣的後果嗎?”
“你是想四喜樓剛剛生意興隆,就關門大吉嗎?”
“彆說京城的四喜樓了,就是你安陽郡的四喜樓,隻要韓家願意,隨時讓你倒閉,你信不信?”
韓兆機靈靈打了個寒顫。
主支韓家……真的有這個能力。
怎麼辦。
怎麼辦。
與他們相抗,四喜樓要遭殃。
拱手相讓,又心有不甘。
韓兆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中。
好在此時,一道清朗的女聲響起,“幾位,口氣未免太大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