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頓毆打落幕,陳深已經蜷縮在地,站不起來了。
柴克己甩了甩手,一臉無趣的道,“身子還沒熱起來,就不行了。”
也不知道那個小辣椒是怎麼看上這種人的。
“你這是屬於私下用刑。”陳深躺在地上,勉強道,“他日就算到了金鑾殿上,我也有資格控告你。”
“金鑾殿,你還想上金鑾殿?”柴克己冷笑一聲,“惡意謀害當朝公主,能不能留住這條性命都是問題,還想上金鑾殿,你還是去閻王殿吧你。”
陳深悶了悶,心頭略過一絲恐慌,“我沒有謀害公主。”
“還說沒有謀害公主,你揣著惡意與蕙公主相遇,又故意與她維持好友關係,將她騙至城西,聯合同夥傷害公主,這可是板上釘釘的事兒。”柴克己氣憤道,“現在你還想狡辯?”
陳深渾身都痛,但還是強撐著道,“草民沒有,草民冤枉。”
柴克己氣的連翻白眼。
就在這個時候,虞非城淡淡道,“廚房灶台裡。”
簡簡單單五個字,讓陳深麵色巨變。
“交代出來所有,說不得饒你一命,狡辯隻會讓你泥足深陷,再無可能。”虞非城沒有點明,反而淡淡的規勸了起來。
陳深麵色轉變,忽紫忽青,似乎是在猶豫。
好大會子,他低下頭,一口咬死,“草民沒有,草民並不曾謀害公主。”
“好,很好。”虞非城微微一笑,“看來你是篤定要保趙家了,不要以為這樣就會安然無恙,該來的始終要來,你躲不掉,趙家也躲不掉。”
說完,他沒有再看陳深一眼,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