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非歌聽話的張大嘴巴,“啊……”
虞非鵲便趁機塞了一大筷子的菜進去,把小歌兒的嘴巴堵的鼓鼓囊囊的,舌頭幾乎要翻攪不動。
“嗚……”小姑娘的表情幾乎是一瞬間就苦了下來,她捂著臉,一邊咀嚼一邊撲進喬連連懷裡,“淮傑傑,鎖畫不蒜畫,片紙。”
可憐喬連連六個月的孕肚了,要接住肉墩墩的小閨女,還要強忍著笑意安慰她。
最後一紙勒令,不許虞非鵲再強行給妹妹喂菜,這才算解救了水火之中的小歌兒。
連心院內,永遠一片歡聲笑語。
連心院外,兩個男人的身影卻稍顯單薄落寞。
季雲舒望著妻女的身影,目露柔情,低聲道,“能日日看著她們這樣笑,真好。”
一身便服的虞非城則滿眼落寞,“以前還能每日跟娘吃個飯,現在忙起來連出宮的時間都沒有,有時候想想,竟不知道拿了這個位置是對是錯。”
這話說的,季雲舒歎了口氣,無奈道,“皇上,事已至此,沒有回頭路了,更何況,她們這盛世安好,不就是因為有你嗎?”
沒有虞非城的爭奪,真讓虞非昇坐上了這個位置,不僅太子苦心全廢,清平郡王一脈恐怕要儘數折斷。
喬連連,虞非鵲,虞非歌,虞非鐘,顧樓,還有那個即將出生的弟弟,都會不複存在。
虞非城深吸一口氣,晃蕩不安的內心總算是穩了下來,他深吸一口氣,恢複了金鑾殿上的冷漠和鎮定,“爹,這幾日可有追蹤到趙家餘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