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樓心底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無奈。
他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麼,冷不防女孩蹲**,委屈地嚎啕了起來。
顧樓,“……”
挨打的是我啊,是我啊,你哭什麼。
害,五大三粗的顧小樓,從來沒見過女孩子哭。
細數一番,家裡的女性,不管是娘親喬連連,還是姐姐虞非鵲,都是惜淚如金的主,但凡發生點事情,她們隻會發火砍了對方,從不落淚!
要說唯一愛哭的,隻有小歌兒了。
但小歌兒那種奶娃娃式的哭,和餘然兒這種委屈地嚎啕大哭又有所不同,叫顧樓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隻能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滿臉糾結痛苦。
“我這弟弟真是蠢,上去抱她啊,實在不行再親兩口啊。”虞非鵲捂著臉,實在是不忍直視。
一旁的憨大個若有所思,“原來咱家小鵲兒喜歡這種調調。”
那下次兩個人吵架的時候,他是不是撲上去親兩口就好了?
虞非鵲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
“然兒,然兒。”過了好大會子,顧樓想起以前娘親教導過的話,總算是理出了一點頭緒。
他蹲**,雙手掐住餘然兒的胳肢窩,像抱小孩那樣把她硬拖起來。
如果餘然兒強行蹲著不站起來,估計要被整個蜷縮著抬起來。
沒辦法,她隻能快速擦乾淨臉上的淚。
等到站起來的時候,隻剩下一臉默然了。
顧樓一個頭兩個大。
好家夥,剛才哭的是你,現在一臉漠然的又是你。
女人,真是難搞的生物。
但看餘然兒這架勢,是不準備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