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江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怎麼了,村裡安排活兒乾的是最重的,這幾天在挑糞施肥。
孫小琴靠在趙江的肩膀上,都能隱隱聞到那回歸大自然的味道。
“小琴,現在錢兆是負責人,和張誌和不同,咱們不能再惹事了。”趙江也有些無奈。
作為老知青,他怕錢兆,說出去沒人信吧。
不過錢兆是真的狠,安排的活也是按照貢獻來的,誰乾的活多,和村裡對應的活兒就少。
誰在知青院乾的活少,尤其是那些刺頭和找事兒的,在村裡的活不是掃豬圈,就是挑糞。
而大隊長對這個安排默認了,他們還要在泉水村混,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城?
“趙江,安以南打我的時候,你不敢出頭,現在新來的知青欺負我,你也不敢出頭嗎?”孫小琴的眼睛淬毒一般,為什麼會這樣?
“小琴。”趙江想上前拉孫小琴。
孫小琴卻一個錯身,躲過去了。
“我孫小琴可不想找個廢物。”孫小琴冷哼一聲,直接走了。
方向卻並不是知青院。
趙江跟上前去,隻得到一個冷哼。
他慢了一步,已經看不清孫小琴的身影了。
而此刻的孫小琴卻早已收起眼淚,眼神淬毒一般,走到了西山。
一個身影早就等在那裡,看到一個身影過來後,那個人連人都沒看,直接就把人撈進懷裡。
然後就直接親了上去,孫小琴也隻是嚶了一聲,就順從地抱住了男人的腰。
二狗子一聽,得了,有戲。
手也不老實起來,從那厚厚的棉衣下,伸了進去。
孫小琴被親得有些缺氧,月光照了過來,原本興致衝衝的二狗子,“媽呀”一聲,快速站起了身,“鬼呀!”
孫小琴有些委屈,“二狗哥哥。”
二狗子一聽聲音,是孫小琴呀。
白天見的時候還有些溫柔小意呢,怎麼還帶夜裡變身的?
現在怎麼變成這個鬼樣子?他就是再有興致,也提不起興趣呀。
“琴兒,這臉怎麼這樣了?二狗哥哥好生心疼。”二狗子摸了摸孫小琴的臉,滿臉心疼的樣子,讓人懷疑不了分毫。
孫小琴害羞地眨了眨眼,二狗哥哥果然比趙江會疼人,趙江那個窩囊廢,隻會讓自己忍忍忍。
孫小琴添油加醋,把今天的事情倒打一耙。
二狗子一聽安以南的名字,眼神變得有些暗沉,上次被那賤人打得躺床上半個月,剛能出屋,就被大隊長的煙袋削了了一頓,這才剛能出來浪,居然又聽到了這個名字。
還真是恨得牙癢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