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鬆開她,彆臟了你的手。”梁歡居高臨下地看著孫小琴,“把我當傻子的人,都活不太久,你可以試試。”
“壯壯收拾東西。”梁歡直接喊了梁壯一聲。
她們本來就是昨天才下鄉,本來沒有鍋,沒有辦法燒炕,這才選了大宿舍想要對付一下,再去找好房子。
沒想到就遇到這麼一個人,然後碰到了硬釘子安以南。
梁歡直接去了前院找錢兆,要了兩個單間。
“這是以前安知青的屋子,這個屋子是以前謝知青的,她們兩個人都搬到後邊了,收拾好的屋子也隻有這兩個,彆的你們也住不了。”錢兆還不知道後院發生的事兒,王春梅看了所有的熱鬨,也沒去前麵叫人的意思。
“安以南的?”一聽安以南的屋子,梁歡皺了皺眉。
進屋看了看,這也是最好的一間屋子了,隻是差了一口鍋,也就能直接入住,而且這個屋子有兩間小屋子,她和壯壯可以住在一起,不用分開。
“對,安知青的,屋子的布局都是安知青自己設計的,安知青下鄉的時候帶著弟弟,就這麼隔開了房間,他們姐弟兩個方便居住。”錢兆沒有隱瞞,這點事兒,知青院的人都知道。
“那個孫小琴和安以南到底什麼過節?”梁歡問道。
一聽孫小琴,錢兆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在他的心裡,孫小琴就是那攪得滿鍋腥的人物。
“過節?沒有。”錢兆想了想從相識,到現在的過程。
她們之間哪裡有過節呀?
“沒有過節?怎麼和村裡打聽的不一樣呢?”梁歡小聲的說道,有些不懂,整個村的人都這麼說,不可能有錯吧?
錢兆一聽,嗬嗬一笑,“哪有什麼過節呀,純粹是有人單方麵欠抽而已。”
梁歡懂了,這麼說的話,好像真沒有什麼過節。
比如她剛剛讓壯壯抽完了,也沒有啥心結呀!
對,她們也沒有過節,很好!
錢兆這麼一說,梁歡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你們看好了哪間?”千兆問道。
他雖然是現在知青院的負責人,但老在二進院子也不是事兒。
“就這間吧。”梁歡指了指安以南以前住的屋子。
“你眼光不錯,安知青的屋子房頂都加厚過,而且房間裡粘了報紙,你們幾乎不用收拾,安個鍋就行了,不過你們要搬出來了,柴火什麼的要自己準備了,要是不單獨開火,也可以和大食堂一起吃飯,不過要輪班做飯,要是單獨開火的話,就無所謂了,自給自足就行了。”錢兆是一個熱心腸的人兒,又是負責人,自然要把話提前都說清楚了。
“對了,馬上開春了,你們自己開片菜園子吧,如果要吃大宿舍的菜園子,就得交糧食,不合適。”錢兆想到了這兩天大家夥推脫開園子的事兒,就比較無奈。
這幫知青真不知道怎麼活這麼久的,除了給工分的活,基本上能逃脫就逃脫,彆說主動上手了,就算安排到人頭上,也是能對付就對付。
“好。”梁歡應下了。
梁壯進屋打掃了灰塵,把炕都鋪好了,這才讓梁歡進屋。
是夜,知青院旁邊的樹林,孫小琴蒙著臉,趙江心疼地看著孫小琴。
“怎麼弄的?”趙江問道,手指不斷磨搓著孫小琴的手。
孫小琴嗚嗚地哭了起來,那淚水打在臉上,看上去更加淒慘無比。
“梁壯打的,趙哥,你得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