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爆粗口就是氣得不行了,時雨心裡有些發虛:“我沒有要你怎麼樣……隻是請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我早就說過你要報複請換種方式,相處了多麼多年,不至於非要不留活路吧?”
江亦琛忽的笑了,是冷笑:“嗬,折磨?跟我談戀愛是折磨?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嗎?覺得折磨你一開始就不要招惹我!”
時雨脾氣也上來了:‘那我現在後悔了行嗎?我後悔招惹你了可以嗎?!’
她說完,空氣突然凝固了,他用一種她從未見過的複雜眼神看著她,許久之後才開口:“所以是要分手?”
分手,這兩個字眼對時雨來說太沉重,來之不易的戀愛關係,分手二字就像是冰冷的屠刀。
可仔細想想,分手之後不過也就是回到原點,對她沒有壞處,她也不用再沉浸在他編織的夢境裡,不用再擔心最後傷得體無完膚。
“嗯……分手吧。”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那兩個字的,仿佛不是出自她之口,心裡的疼痛太過突兀,麻痹了其他所有的感官。
江亦琛眸子微微眯起,薄唇抿成了淩厲的弧度:“你說了不算。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張嘴說話這麼傷人?怎麼就連吐出來的字眼都是這麼冰冷?”
時雨怕哭出來,呼吸都不敢太放縱:“你也不遜色,彼此彼此。”
他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極力壓製怒火:“到底為什麼?你總要說個明白。”
時雨實在不想提那件事,他明明是那樣冷冰冰的一個人,怎麼肯用那麼溫柔的姿態親自為一個女人戴上價格昂貴的手表?足以見得他們關係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