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懂他此刻為什麼非要刨根問底，是覺得還沒到時候，得由他親自提分手，看到她痛苦的樣子，那才算是完美的結果嗎？

她花了兩分鐘時間組織好了語言：“沒有為什麼，非要問為什麼，那就是我跟你在一起之後發現並不美好，戀愛這東西，不都是始於顏值，終於細節麼？你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完美，那麼吸引我，可以了嗎？當然，我也不想給你報複我的機會。”

“如果我說，我不是在報複你，你信嗎？”

聽到他的話，時雨微微怔住，隨即說道：“不信。”

他突然側過身，伸手捏著她纖細的後脖頸，強迫她和他對視：“始於顏值？我TM是突然長得讓你不順眼了嗎？終於細節？哪裡不滿意你說，我改，我TM改行不行？我沒正兒八經談過戀愛，我TM不會，你倒是教教我！你說分手就分手？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想成為第一個甩我的女人？你做夢！”

兩人的距離近得時雨能清晰感覺到他灑在她臉上的呼吸，帶著他獨有的氣息。這麼看著他，她沒辦法再說狠話，臉頰憋得緋紅：“你鬆手！”

他不光不鬆，手上的力道還加重了些許。

時雨怕被醫院認識的同事看見，有些急了：“不再不鬆手我咬你了！”

他雖然沒說話，但是那眼神分明就是‘有種你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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