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聽出了他語氣裡的幽怨,無奈的上前拽拽他的西裝袖口:“是真的特彆忙,我打算下班再打電話給你的。還有半個小時,我得忙去了,你……等我一會兒?”
他一副跟她杠到底的架勢:“我去你家等你,下班趕緊回來。”
時雨一陣淩亂,是什麼時候開始,她默許了他出入自由的?怎麼老是被動的被他牽著鼻子走?
你要說他不會談戀愛情商不高吧,他總能進退有度把你吃得死死的,你要說他是情場高手,那也不是,他比較容易讓人抓狂。
一下班,時雨就驅車回了家,她可不敢忘記家裡還有尊大佛等著呢,得罪不起。
一開門就看見某人擺著張臭臉,坐在沙發上折磨著她的小熊抱枕,她走上前心疼的一把奪過:“乾嘛啊?都薅禿嚕皮了。”
江亦琛將她拽進懷裡:“你們科室的人說,你和那個肖正不清不楚的,都傳開了,怪不得他老給你獻殷勤。”
時雨被強迫坐在他腿上,彆彆扭扭的:“你可真八卦,就晃悠一圈還能打探消息呢?做生意你屈才了,去做間諜吧。”
他陰沉著臉不吭聲,像是隨時要將她拆吃入腹。她平靜下來,直言道:‘我們分手了,我和誰不清不楚你也管不著啊,江大總裁,你真閒,腦子有空想想彆的不行?’
江亦琛突然撒瘋的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她疼得驚呼出聲:“你屬狗的?!”
他撒完瘋還不忘嚴厲的警告:“少把分手這事兒掛嘴邊,我同意了嗎?這陣子放任你玩瘋了?退一萬步講,那個肖正哪裡比我強了?你要找也要找個比我強的,省得彆人覺得你越活越回去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懂不懂?”
時雨被他逗笑了:“我上哪兒找比你強的?這跟你讓我上天摘星星有區彆嗎?”
他俊眉微挑:“所以……我這麼好,你還不趕緊抓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