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持跟他最基本的交流,時雨特意把早上的鬨鐘調提前了半個小時,她果然沒猜錯,他又比平時早起了。
兩人在餐桌上吃早餐,她一直盯著他看,想從他臉上看出點端倪來,奈何他硬是滴水不漏。
察覺到她的目光,江亦琛問道:“看什麼呢?你起來這麼早做什麼?”
時雨幽怨的收回視線:“你都起這麼早,我當然也要同步啊。不然早上看不見你人,晚上你回來就在書房,也見不著你人。”
他突然陰陽怪氣了起來:“我不‘就那樣’嗎?有我沒我有什麼不一樣?”
時雨:“……”
合著他一直在記恨這個?她當時就隨口說了這麼一句,她那話意思是,大家在那種事情上不就都那樣嗎?能有什麼特彆的體驗感?他理解成了她覺得他‘就那樣’?
她花了兩分鐘時間消化,甚至在心裡做了設想,一般人對彆人說‘就那樣’之類的,潛台詞都是‘沒啥特彆的’,‘一般般’,‘勉強’,所以他到底理解成了個什麼?!
她愣神這功夫,他已經吃完飯離開餐桌準備出門了。
她急忙起身追上去:“江亦琛!”
他停下腳步,凝視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時雨硬著頭皮解釋:“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那話不是那個意思,這就是你睡了幾天書房的原因?”
江亦琛沉吟了片刻:“是也不是……回頭再說吧,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