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一輩子都沒這麼無語過,她敢說他‘不行’麼?語言這方麵的文化,還真夠博大精深的,同一句話能理解出多個不同的含義,好壞皆宜,毫不違和。
她回樓上換衣服的時候,突然想到昨晚江亦琛在書房的反應,她腦子裡靈光乍現,偷摸的去了書房,她倒要看看他到底藏了什麼東西。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家夥防備得很嚴實,居然把書房門給鎖了,她問雲姨鑰匙在哪裡,雲姨說江亦琛自己揣著呢。
越是這樣,她越好奇,要不是急著去工作室上班,她非得把門給他撬開不成!
她跟李瑤吐槽了這事兒,李瑤笑得前俯後仰的:“你跟我說實話,他床上到底行不行?哈哈哈……他覺得自己不行嗎?要有那自信怎麼會被你打擊到?”
時雨滿頭黑線:“我跟你說這些是不是錯了?我是要你幫我想想他能在書房裡搞什麼鬼,不是讓你聽笑話的。”
李瑤強行憋住笑意:“你先告訴我他到底行不行,告訴我我就幫你想。”
“行吧……”時雨回答得很含蓄,時不時看看周圍,怕被彆人聽到。
李瑤還要再揣測江亦琛的‘能力’,被時雨瞪得憋住了,改口道:“行行行,我幫你想想。依你所說,他這麼神神秘秘的,肯定不能藏活物,物件兒的話還不好辦麼?你提前下班回去把門鎖給撬了,那也是你家,撬個鎖他總不能跟你吵一架吧?”
時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就當我沒問過,我要是想撬門鎖,我還用讓你猜嗎?我就好奇男人一般這麼神神秘秘的是在搞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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