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進去,幾秒之後,把門重新帶上了。
其實時雨沒睡著,在他關上門之後,她就坐起了身。
思量了一會兒,她下床尋他,找到他時,他坐在書房裡抽著煙,整個人是頹然的姿態,卸下了平日裡的冷厲,有幾分曆經滄桑的感覺。
她走上前歎了口氣:“你就不能聽醫生的好好調養身體?你這是在熬命。你身體虛可不是我胡亂編造的,趕緊洗澡睡覺。”
他伸手將煙蒂掐滅在煙灰缸裡,隨即環住她的腰身,側臉緊貼著她胸口:“頭疼,睡不著。”
聽到他又頭疼,時雨皺起了眉頭:“那你洗完澡去床上我幫你按按吧?”
他突然起了逗她的心思:“一上了那張床,我就忍不住對你有想法,可我又累,回頭你又得覺得我也‘就那樣’而已。”
時雨在他後背上拍了一下,嬌嗔道:“說什麼呢你?我就隨口那麼一說,你要不要這麼記仇?都這樣了還惦記那種事,瑤瑤說男人得掛在牆上才老實,我看真沒說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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