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也沒彆的可以坐的地方,她隻能坐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玩手機。
她不是特彆喜歡追劇,也不是愛玩遊戲的網癮少女,愛好極少,玩手機也隻是看看網站新聞、玩玩消消樂。
消消樂打了三關的時候,賀言出來了。
她心思一下子飛到他身上,闖關也心不在焉的,一個管卡失敗了幾次。
過了一會兒,賀言湊到他跟前問道:“玩什麼呢?”
她立刻關掉手機:“隨便玩玩小遊戲,我玩得不好……”
天知道她現在連手應該放在哪裡都不知道,總覺得拘束。
賀言沒有被她個人束手束腳的氛圍感帶動,畢竟是‘老司機’。他上床躺下,拍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鄒小貝聽話的躺在他身邊,感覺不做點什麼挺尷尬,所以在問他是不是要睡覺了的同時,她支起身子關掉了房間的燈,至少黑暗能多少掩藏住她的不自在。
光線一暗下來,氣氛好像就開始變得曖昧起來了。
賀言湊上前擁著她,在黑暗中精準的吻住了她的唇,好像接下來的事,應該自然而然的發生。
她心跳得飛快,雙手無處安放,含蓄的交疊放在胸口,潛意識的形成自我安慰的肢體動作。
很快,賀言的手開疆擴土到了她胸口,發現被她的手阻擋,他將她的手握住摁往身側,順勢壓在了她身上。
靜謐的房間裡,隻有兩人粗重的喘氣聲,還有脫衣服時窸窸窣窣的動靜。
進入正題的那一瞬,鄒小貝唇畔溢出了一聲輕呼,又迅速被賀言的吻納入。
賀言這方麵需求比較大,一周見一次對他來說那是相當克製了,所以每次見麵,肯定會比較生猛一些,讓人難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