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開始不到五分鐘,鄒小貝就感覺身上起了一層細汗,每一個毛孔都在顫栗。她下意識想躲開,伸手抵在他胸口,稍稍發力的推他。
賀言已經進入狀態了,不由分說把她的手鉗製在頭頂上方,接著是一波更猛烈的攻勢。
感受他帶來快樂的同時,鄒小貝也又驚又怕:“賀……賀言……!”
聽見她的叫喊,賀言動情的在她肩頭咬了一口:“嗯?”
她哀求:“讓我喘口氣……”
他失笑:“才剛開始不到五分鐘,這就不行了?”
是,她不行了,完全扛不住。不是那種痛苦的扛不住,而是生理上的潰不成軍。
不知道她叫了多少次他的名字,發出了多少種曾經想都不敢想的羞人的聲音,她完全控製不住,仿佛不叫囂出來就會死似的。
這種完全被人掌控的感覺像是失重,危險又瘋狂,快樂的頂峰是極致的刺激,讓人畏懼的同時又止不住向往。
第一次結束之後,鄒小貝像是擱淺的魚兒一般,微微張著唇大口的呼吸著。
身下的床單不知何時變得潮潮的,弄不清是汗水還是彆的什麼。
賀言起身將房間裡的冷氣調低了一些:“渴嗎?我去拿水。”
她輕輕‘嗯’了一聲,身體上的餘韻還沒散去,完全不想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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