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水回來,賀言看她還躺著,使壞的用嘴喂她喝,順便又纏吻了一會兒:“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住在一起?”
同居麼?鄒小貝怔了一下,這個問題她想都沒敢想過,現在連光明正大的交往都做不到,這顯然很有難度。
她沒說話,翻了個身,拽過被子擋住身前的春.色。
賀言從身後擁著她,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肩上輕吻:“休息好了嗎?”
她下意識哆嗦了一下:“還要做麼……?”
他抵身上前:“又不是第一次跟我做了,你不知道我的體力?”
她當然知道,狀態好他能做到天亮,一般沒三次打發不了他。
但她不想這麼快又開始,便從他懷裡躲開:“等會兒吧……對了,你浴室裡的卸妝油是誰的?你是男人,不會用那個……”
她隻是想用話題多爭取點歇息的時間,順嘴就問出來了,沒有質問的意思,語氣也是軟軟的。
賀言手放在她腿上,倒還算規矩:“忘了,好像是以前誰落下的吧。要不你留一瓶在這裡,那瓶就扔了吧,以後你過來也方便用。”
他的說辭和鄒小貝心裡的猜測差不離,雖然早就料到是這樣,她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悶悶的說道:“不用了,反正我也不常來,下次我會記得自己帶。”
賀言忽的笑了:“吃醋了?”
她矢口否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