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冬冬眼底閃爍著不信任,執拗的逼問:“男朋友?你什麼時候帶男朋友回家?一直不帶回來,到底在隱瞞什麼?你明知道我喜歡賀言,還不肯讓我去送他,你到底安的什麼心?見不得我如意,見不得我好是嗎?!”
鄒小貝不想再跟她掰扯,反正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她擠開擋在跟前的餘冬冬走進了臥室,餘冬冬緊跟著她:“你跟賀言有事兒是嗎?你回答我!”
不得不說,有時候女人的直覺是很可怕的。鄒小貝腳步頓了頓,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段時間撒的謊多得她自己都數不清了,她比誰都心累。
餘冬冬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逼迫她對視:“你回答我,你跟賀言是不是有事兒?你的男朋友,是他?還是真的另有其人?”
這一刻,鄒小貝下意識放棄了抵抗,也不想繼續再說謊,麵對餘冬冬的咄咄逼人,她隻想攤牌,這樣就不用活得這麼累了……
突然,鄒母出現在了臥室門口:“貝貝,把賀言送到家了嗎?你爸喝起酒來沒個數,是不是把人家灌醉了?”
鄒小貝定了定神:“到家了,沒怎麼醉,放心吧。”
當著鄒母的麵兒,餘冬冬不好再繼續發作,等鄒母去洗漱時,她跟到了浴室:“舅媽,我覺得你應該逼貝貝一把,讓她趕緊把男朋友帶回家看看。”
鄒母一邊刷牙一邊含糊不清的問道:“怎麼了嗎?”
餘冬冬故作為難,吞吞吐吐的說道:“我後知後覺她那個男朋友可能不太靠譜,現在裝富二代騙財騙色的多了去了,說不定連開的車都是租的。要是心裡沒鬼,為什麼不敢上門見家長啊?舅媽,我可是為了貝貝好。”
鄒母一聽,不由得擔心了起來:“你說得也是,要不是貝貝爺爺住院的事兒耽誤了,我早逼著她把那男的領進門了。待會兒我就找她說去,她沒什麼腦子,最容易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