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琛語氣嚴肅:“我沒開玩笑。”
聽到他這麼說,賀言才說半個小時之後到。
碰了麵,江亦琛簡單說了一下喝醉後跟時雨通了一晚上電話的事兒,引得賀言一陣嘲笑:“當初離婚的時候你絲毫不拖泥帶水的,現在動不動的騷擾人家,你可真是欠。”
江亦琛嘴角抽了抽:“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賀言斂了笑意,強裝正經:“行,你說吧,你叫我來就為了跟我聊這個?”
“我喝醉酒之後是什麼樣子的?”江亦琛點了支煙,悶聲問道。
賀言思索了片刻:“你很少喝得爛醉,一般情況下都安安靜靜的,就是容易暴躁,不喜歡人碰你,沒彆的了啊。”
聞言,江亦琛皺起了眉頭,容易暴躁的話,是不是打電話罵了時雨一通?
得到答案了,他反而更加心煩意亂了,拿起手機點開會話框打下一行字:昨晚喝多了,我要是說了什麼不要當回事。
這條信息,他沒發出去,儘數刪除了,這交流方式顯然不適合他和時雨現在的情況。
看他這麼神經質,賀言翻了個白眼兒:“我覺得時雨不是那種女人,你就是太多疑了。事情的確已經發生了,兩個人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聊聊說不定能確認是個意外呢?要真相愛,何必這麼較勁?你們兩個互相折磨夠了,孩子呢?對孩子造成的傷害多大啊?”
江亦琛腦海中又浮現出了事發當天的場景,神色冷下來:“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連個鄒小貝都搞不定,跑來對我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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