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正陽看到這裡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對李偉新說道:“這怎麼能行啊,偉新同誌,照這樣的速度要等到什麼時候啊?你們的準備工作做的不紮實啊!當然了,這也不能全怪你們,縣裡也是考慮不周啊,畢竟這是我們縣幾十年來第一次收小麥!”
賈正陽低頭沉思了一下,然後猛的抬起頭來又對縣委辦主任於波說:“於主任,你還得辛苦一下。”
賈正陽看著剛剛打電話回來的於波說道:“你再去給縣裡的農資公司打電話,讓他們馬上派人連夜出發去省城采購小麥的脫粒機,告訴財政局的石局長,財政上在采購資金方麵要全力給以支持。明天下午我必須看到這些脫粒機運到各個村的打麥場上,每個鄉有不少於三十台的脫粒機在工作,快去吧!”
在三梁鄉又到處轉了轉,直到覺得在也沒有其他的問題了,賈正陽才放心的離開了現場賈正陽連晚飯也沒有在三梁鄉吃,就急匆匆的回到了縣裡,連夜召開了幾個會議,把這次麥收的工作再次進行了詳細的布置。
這才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剛剛洗完澡,想好好的休息一下,這時又聽到有人敲門。
打開門一看,來人竟然是縣委招待所所長修學花,身後還跟著一個長相非常猥瑣的男人。
隻見那個男人手裡提著兩個大袋子,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裝了一些什麼東西。
“賈書記,不好意思打攪您的休息了。”修學花一臉媚笑的說著。
“這麼晚了,修所長有什麼事嗎?”賈正陽看著修學花不解的問道。又看了看他身後那個男人一眼。
“賈書記,這就是我的那個死鬼男人。他知道這次招待所的承包是在您的指示下才包給我們的,就想和我一起過來好好的謝謝您,也想向您彙報一下今後的工作,請您今後在接待上多多的關照我們一點。但是他是狗肉上不了大席麵,自己又不敢來,非要讓我和他一起來。”
修學花一邊說著一邊把那兩個袋子放到了桌子上,他的那個男人也點頭哈腰的連聲說著謝謝賈書記關照之類的廢話。
“縣委招待所的承包?那是縣常委會議上的決定,並不存在什麼指示的問題,我也並沒有特彆的關照過哪個人啊,這一切都是公開和透明的。你們今天來這裡的這種做法是非常錯誤的,現在,你們帶上東西,快點離開這裡,否則的話,我會讓紀委的人來這裡處理此事的。”賈正陽一臉嚴肅的說道。
“賈書記,這都是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您就不要再讓我們拿回去了。我先走了,讓學花在這裡好好的向您彙報一下。”修學花的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向門口走去。
賈正陽被這個人氣的不知是應該發一場火還是大笑一場,他也見過無恥的人,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無恥下流而又不要臉的,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竟然把自己的老婆都給彆人送上門來了。
“滾出去!”賈正陽大喝一聲,把走到門口的修學花的男人和修學花嚇的是一哆嗦。
修學花的男人望著賈書記憤怒的臉一臉腦子的不解:怎麼這個縣委書記和以前的那位不一樣了?以前的那個縣委書記,一見到自己的老婆就像蒼蠅見了血一樣,腿都挪不動了,也不知道和自己的老婆做了多少的苟且之事,自己雖然帶了一頂綠帽子,卻也得到了不少的實惠。
本來這次能承包到縣委招待所,就聽縣委辦於主任講,是賈書記的指示,以為賈書記又看上自己的婆娘了,這才緊巴巴的送上門來。
現在怎麼看賈書記並沒有這個意思啊,難道是於波那個小子在糊弄自己?也是啊,這個縣委書記年輕英俊瀟灑,人家又是京城來的,前幾天在捐款儀式上見到人家賈書記的未婚妻漂亮的像仙女一樣,人家大地方的來的人怎麼會看的上自己這個老眉哢嚓眼的婆娘呢,隻有那些沒有見過世麵的土包子才把她當東西看呢!
到了這時他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天自己到招待所去找自己的婆娘時,服務員都看著自己在偷偷的笑,又發現於波從樓上下來見到自己就急匆匆的走了,過了一會自己的婆娘臉上也紅撲撲的從樓上下來了,原來是這兩個狗男女自己勾搭成奸了,卻把事情按到賈書記的頭上。
感情是這個於波在耍弄自家啊,他明明知道賈書記不是這樣的人,卻偏要把自己往賈書記的槍口上送,好利用賈書記來收拾自己。
他再出來說好話,裝好人,讓自己對他感恩戴德,好對自己的婆娘和他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個人也太卑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