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我負責。”左傾的語氣認真,眼神堅定,瞧上去並非是玩笑。
白昕隻覺心臟砰砰跳動得厲害,她等不起了,有過一段失敗的情感經曆,她怎麼還敢賭呢。餘生是一座山,那左傾就是更高的山峰,她想要爬上去,去征服,太過困難。白昕摸了摸鼻子,手指掩去臉頰的沱紅,歎息道:“左傾,我……我並非是故意,那晚我喝醉了,我……而且,你我二人的家室差得太遠,是我配不上你。但我白昕,不願意做彆人的妾室。”
“我一時間也不會讓你如此快的做決定,”左傾早已猜測出她的回答,心頭並無任何失落與不滿,他不是真的粗神經,白昕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在猶豫。而猶豫的點,左傾自是明白,他俯下身,俊臉湊近白昕,“我知曉你怕的是什麼,我也會用時間給你證明,你怕的那些東西,根本就不存在。我的父母並不會在乎你的身世,而我更是不在乎,我給你時間考慮,等你考慮清楚了,我到時再問你。”
白昕愣住,一時間竟是不知該如何回答。她頷首應下,跟在他身後入了邊廊。虞姝匆忙回了廂房,故作剛睡醒的模樣依在床榻上。白昕輕手輕腳地放下水桶,將銅盆裡倒滿水後,緩步走到虞姝跟前:“王妃該起了,咱們今兒個就要出發了。”
虞姝勾起一笑,頷首道:“好。”她說罷,起身走到洗漱台前梳洗。待一切整裝完畢後,二人出了客棧。左傾早已在馬車內等待著,白昕正在結賬,虞姝則先一步上了馬車。
“左侍衛,我與你商議個事兒可好?”虞姝挑眉問。
左傾冷冷掃她一瞬:“好端端地,你要與我商議什麼?”
“你是不是想追白昕姐姐?”虞姝壓著嗓音,開門見山地道。左傾輕笑一聲,仰靠著軟塌說:“你剛才不是偷聽地很清楚麼?怎麼?還要問我一次。”
“你……你知道我在偷聽?”虞姝眨巴眨巴眼。
左傾白她一瞬:“你那小腦袋都快冒出屋簷外了,我又不是個傻子,怎會不知曉你在偷聽,況且,你昨兒個就偷聽過一次。”
“那你更需要我的幫忙了!”虞姝叉腰道。左傾笑笑:“你是不是想見到王爺的時候,我幫你說幾句好話,求求情?”
被一眼看穿,虞姝並不心虛,捏著他的袖口撒嬌的軟甜道:“嗯嗯!左侍衛最善良了,要是白昕姐姐跟了你,我也可安心。所以,左侍衛你就幫幫我……”
“休想!”左傾冷淡地收回衣袖,薄唇冷肆地勾起一個弧度,“我可不想幫你說任何好話,這是你選擇的道路,你既然要來,見著了王爺被罵哭也好,打哭也罷都與我無關,我才不會為了你這麼個小家夥惹一身騷。”
“你……”虞姝氣結,“咱們三年多沒見麵,你就不能對我客氣些?”
“三年多沒見麵,你這膽子倒是越發大了!”左傾笑道。虞姝欲要再求情一番,白昕卻在此時回來。她隻好閉上了嘴,乖乖坐在馬車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