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王爺的孩子麼?我看這容貌一點也不像是三王爺啊。”那個秀氣的小生開口道,她聲音雖是夾粗了幾分,可隱隱約約還是能聽出女子的腔調。顧燁寒的目光並未放在女子身上,而是道:“是不是三王爺的公子,不是你說了算,必須是由三王爺本人說了算。”
“可帶了什麼物件?”李管事問。
陳晟想了想,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上頭是一個扇子模樣,刻著一條精美的鳳凰。
李管事誠惶誠恐地接過玉佩:“這圖案,的的確確是王爺送給王妃的。想不到……”
“等等!”秀氣小生一把奪過玉佩,道,“奉親王既然是來求咱們辦事的,那自然得找個借口,李管事,你可真真是糊塗,這玉佩又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咱們王府的人都見過,若是奉親王想要做假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位姑娘什麼意思?”顧燁寒問。
“我……等等?姑娘?”秀氣小生一頓,“你說我是姑娘?”
“不是麼?郡主?”顧燁寒挑眉。
魏萍萍咽下一口唾沫,不由地詫異望著他:“你……你怎麼知曉我是郡主?”“郡主若是想要假扮,還請演得像話一些,哪有一個家丁對著管事頤指氣使的?”
魏萍萍輕哼一聲:“被你看破又如何?反正我也沒有真心想要裝扮。我今兒個來是想瞧瞧大名鼎鼎的逃犯奉親王是何人。”
“逃犯?”顧燁寒挑眉,“在下可非什麼逃犯。”
“你不是逃犯是什麼?如今南淵可都在通緝你,”魏萍萍道,“你還在這裡裝模作樣的乾什麼?隨隨便便找了一個男子來冒充是我哥哥,我想問問你,你到底揣著什麼鬼主意?”
顧燁寒知她是故意刁難自己,剛想應付過去,陳晟卻從她手中搶過玉佩:“你們不認我就算了,我也不想認你們,既然大家都懷著這樣的心思,那咱們都彆認對方不就好了。”
他才不想來魏朝認親呢,這個妹妹一看就是一個胡攪蠻纏的角色,他才不想天天與這樣的一個女子見麵。
“你倒是有骨氣,那你就回去好了,反正我爹爹也不想見你!”魏萍萍說,“你哪裡來的草包,穿著也是土裡土氣的,還妄想攀高枝,你可真是想多了。”
“郡主,你說話還是客氣一點。”顧燁寒說,“再如何說,本王也是你父親的客人,若你真將咱們趕走了,你這親哥哥遇上任何危險,你如何與你父親交代?”
“你們就是假的!”
魏萍萍道。
“是真是假容不得郡主你說,”顧燁寒從容地說,“李管事,咱們還能不能見王爺,若是李管事不願讓咱們見王爺,那我們也不便叨擾走便是了。若是李管事願意讓咱們見王爺,還請李管事帶路吧。”
“你……你這人……”魏萍萍跺跺腳,還從未有人在她麵前如此放肆過。她正要一口回絕,李管事道:“奉親王殿下,自然是可以見王爺的,老奴這就為您領路。”
“李管事,你瘋了不成?他們這群不三不四地人,憑什麼見我父親?”魏萍萍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