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喻色慌的一匹的衝過去,雖然知道以自己的速度就算是衝過去楊安安也要摔個四仰八叉了。

可還是要衝過去,至少可以及時的扶起楊安安。

哪怕是她很懷疑自己的體力是不是真的能扶得起楊安安,那也要去扶。

她一邊衝一邊看著楊安安,急的不行。

一雙眼睛裡的焦灼落在墨靖堯的眼裡,他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正想要起身去幫忙,就見馬上就要落地的楊安安的身體突然間就停在了距離地表三寸的空間上,不動了。

而楊安安的身體下,赫然是一隻鞋。

一隻擦的鋥亮的皮鞋。

而那鞋的主人不是彆人,正是孟寒州。

"蠢貨。"孟寒州冷眼看著被他一腳救起的楊安安,在罵她蠢的同時,其實也是在心裡暗暗的罵自己。

他......他......他居然在看到楊安安栽倒的時候,想也不想的就救了她......

是的,要不是他這一腳伸過去擎住了楊安安的身體,楊安安現在已經是摔在地上了。

然後絕對是摔個鼻青臉腫。

那就更醜了。

一口氣喝了整整一瓶高度數的白酒,她不昏誰昏

蠢到家了。

可偏偏他也跟著蠢的還救了她。

嗯,就是看在他采了她的第一次的份上。

不對,她也采了他的第一次。

他們半斤八兩,她也沒吃虧。

想他孟爺,年近而立之年一心一意保留的第一次就被這個女人給采了,他看著她也是腦仁疼。

那天晚上結束的時候,他恨不得直接砍了這個讓他被迫失去第一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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