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一眼看到床單上的那朵鮮豔的梅花時,他愣是下不去手。

據說女人的第一次比男人的第一次寶貴,而且還是他冤枉了她,他想來想去才放過了她。

可是這個女人現在卻不肯放過他,就對他不依不饒的。

倘若穆承灼人品可以,他是巴不得把她交給穆承灼。

這樣手上就少了一個燙手山芋。

可手下隻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就給了他穆承灼是渣男的資料。

隻翻看了一遍,就知道穆承灼是渣到不能再渣了。

本來以穆承灼那張會裝的人蓄無害又絕對好看的臉,他要是想當南大的校草絕對不比淩澈的名氣小,可就因為他渣,係裡的風評實在不好,所以不論他多麼努力的要當校草,都被係裡那些被他這個渣男玩弄過的女生給悄悄的壓下去了。

那些吃虧的女生自己一個人的能力不夠,就去煽動其它人。

這一煽動,難免說點穆承灼的渣事,於是一傳十十傳百,穆承灼的渣男形象早就在係裡‘深入人心’了,然後他再要騙,也隻能是騙那些非自己那個係的南大的新生了。

卻沒有想到,楊安安自願被騙,簡直蠢的讓他想要敲開她的腦殼看看,原來這麼好騙的嗎

他真是服了。

他腳擎著楊安安的身體,可楊安安一點也不知道,輕閉著眼睛,她睡的很安祥。

靜靜的看著蠢貨楊安安足有三秒,孟寒州這才對已經衝過來呆若木雞的喻色道:"趕緊把她從我鞋上移走,這種蠢貨彆臟了我的鞋。"

喻色"騰"的一下子就惱了,"呃,你這話是什麼話有種你說彆讓她臟了你的身體,我就服。"

她的閨蜜,就算是蠢了錯了,那也隻能是她說她勸,彆人不行,孟寒州也不行。

孟寒州轉頭,有些吃驚的看著小獸一樣護短的喻色,行,這是他這輩子裡遇到的第二個敢直接跟他杠的人。

隻是沒想到第一個是女人,這第二個也是個女人。

都挺有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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