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院門一關,江文櫻跳到謝行舟身上,抱著他的脖子,雙腿盤在他腰間,如掛件一般,掛在他身上,撅嘴抱怨道:</p>
“死男人,你可算回來了。我都以為你樂不思蜀,忘記家門朝哪裡開了。”</p>
謝行舟雙手托著她,順手拍了她屁股一巴掌。</p>
小沒良心了,不愛給他回信,成天跟男人同進同出,還倒打一耙說他樂不思蜀。</p>
一巴掌下去,手感極好,謝行舟忍不住又拍了一巴掌。</p>
江文櫻是能讓人隨便揍的嗎?</p>
自然不是,一口咬向他喉結。</p>
他悶哼一聲。把她抵在院門上,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扶著她後腦勺,埋首狠狠堵住她的唇。</p>
思念有多強烈,親吻就有多強烈。</p>
兩人唇齒戰鬥,氣喘籲籲。</p>
最後,江文櫻軟倒在他懷裡,靠著他的胸膛,聽他有力的心跳聲。</p>
謝行舟把下巴放在她頭頂,深深嗅著她好聞的氣息。</p>
分開三個多月,一百多天,本都積攢了許多話想說,此時卻沒有人開口,就想如此依偎著。</p>
很久很久之後,江文櫻抬起頭來看他,這個男人屬於山川湖海,又困囿於晝夜廚房與愛。</p>
男人也正低頭看她,眼中的情絲絲絲縷縷的粘在她身上。</p>
猛然間,他抄起她,大步朝房裡走去。進門就撕去她的外裳,朝她裸露的肌膚咬去。</p>
這匹餓了千萬年的餓狼,恨不得將她拆皮剝骨,一點一滴血肉都不浪費,全都吞進肚子裡。</p>
江文櫻躲閃不及,節節失守,傷痕累累……</p>
風平浪靜之後,謝行舟順著她的秀發,溫聲說:“休書的事,我會處理好的。”</p>
他領口半開,露出小麥色的肌膚,和肌理分明的胸肌輪廓,江文櫻眼神膠著之上,輕輕嗯了一聲。</p>
“讓你受委屈了。”</p>
“可委屈了,需要彌補才能好。”</p>
“怎麼彌補?”</p>
“這一生,都隻能有我一個女人。”</p>
“這是自然。”</p>
她立即精神起來:“我好了。一句話就給治愈了。”</p>
兩人一直擁抱,直到謝行舟傳來腹鳴聲,江文櫻才想起來這個人舟車勞頓許久,回來半天,一口熱飯都沒吃上。</p>
“我去給你做點吃的。”</p>
他啄了她紅唇一口:“不用,我自己去,灶屋熱,你歇著。”</p>
江文櫻果真不動彈了,心安理得的坐著等投喂。她現在可是傷員,身上數不清的傷口,青紫交加。</p>
死男人出門一趟,力氣大了,膽子肥了,又野又欲,回來就讓她光榮負傷,嗚嗚,好幸福。</p>
謝行舟煮了兩碗青菜雞蛋麵出來時,看見某女人山巒起伏的側臥在長椅上,閉著雙眼,臉上正露出沉醉的表情,就像……就像她最動情的時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