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不疼呢,你就彆嘴硬了……”
江文櫻低著頭,正要解開謝行舟的中衣探查,忽然被一股大力帶了起來,她頓時落到謝行舟的懷裡,後腦勺被他一隻手扶住,鼻子跟他的高鼻梁碰在一起,呼吸也糾纏在一起。
“阿櫻,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真的沒受委屈。”
男人的眼睛真是漂亮啊,黑沉廣闊,裡麵仿佛藏著星辰和大海。
認真看著你的時候,放佛你就是他的全世界。
江文櫻沉溺在這雙眼睛裡,輕聲說:“倒是有人想踩我的臉,我給狠狠踩回去了。對方偷雞不成蝕把米……唔……”
一句話沒說完,謝行舟已經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瘋狂的啃嗜起來。
隻有這樣,才能化解他剛剛的擔憂和害怕。
她剛才的樣子,是真的嚇到他了。
他甚至以為,她是真的不想再看見他,不想要他了。
他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他就這麼點念想,是無論如何都不想失去的。
還好,還好,她那時真的隻是夢魘了。
她看他的時候,依然有迷戀,有心悅,有心疼,有關愛。
他們還和從前一樣,他並沒有失去她。
失而複得般,他所有的情意都在這吻裡,吻到她腦子裡炸起了漫天的煙花。
胸腔裡的氣息快被抽乾時,謝行舟終於放開了江文櫻,她靠在他懷裡大口大口喘氣。
“謝行舟,你瘋了,這麼大力,忘記腹部有傷了嗎?”
謝行舟輕輕撫著她的後背,低聲說:“腹部沒事,你彆擔心。跟我說說,今天發生了什麼,你又做了什麼噩夢。”
知道他並沒有真正放心,江文櫻拉著他躺下,靠在他懷裡把來驛站之後的所有事情都說了一遍,包括曾誌一行偷聽到的顧家對話。
他把她摟在懷裡,一直安靜的聽著,連呼吸都不曾加重過一分。
江文櫻卻知道,他表麵的平靜下必是暗潮洶湧。
越平靜,說明越生氣。
她笑著安慰他:“沒多大事,而且已經解決了,你彆這樣!”
“不能!”
江文櫻不解:“嗯?”
他淡聲說:“不能就這麼算了,彆的事也就罷了,可她不該向你動手。”
阿櫻就是他的逆鱗,沒有人可以碰。
誰碰他弄死誰。
江文櫻的心裡鼓脹著滿滿的感動,把自己貼的跟他更近一些,趴在他的耳邊說:“等殿試完好不好,殿試完了再出手。殿試之前把心思集中到考試上好不好,比起整治小人,我更想當狀元娘子。”
獨屬於阿櫻的好聞的氣息噴在耳邊,嬌軟的身軀在懷裡。
心癢難耐!
謝行舟猛然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誘哄道:“叫夫君,叫到我滿意,我就答應你。”
“……夫君!”
強大的力量壓製下,江文櫻哄了他一整夜。
晨光微熹時,謝行舟才想起來,還沒問她昨晚到底做了什麼夢,把自己氣成那樣。哭得像個被人遺棄的小貓。
轉頭看見她恬靜的睡顏,他又決定暫時不問了。
再多的好奇心,都抵不過讓她酣眠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