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櫻眉心一跳,隨即答應下來。
她剛走出皇宮大門,就看到自家男人長身玉立的站在馬車邊等她。
他身著青色衣袍,筆直的像一根修竹。
他長的太好了,在哪都是秒殺一切的存在,身邊的一切自動淪為襯托他的背景板。
江文櫻乳燕歸巢一般向他跑去。
看到她的動作,他長眉不由上挑,唇角也微微翹起一個弧度,眼裡含著明顯的笑意。
“阿櫻!”
江文櫻跑到他麵前,眼睛彎成一個月牙形:“你來多久了?等急了吧?”
謝行舟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確認她沒事後,才道:“剛來。”
江文櫻笑著看了一眼已經被雪覆蓋的車轍,心說謝行舟你個撒謊精,沒有一個時辰車轍覆蓋不成這樣子。
她上去握住他冰冷的手,把他朝車裡帶:“上車暖暖先,陛下召見你一個時辰以後進宮去,說今夜帶你見個世麵。
謝行舟由她牽著坐進馬車,之後才疑惑的看向江文櫻。
江文櫻擺手:“彆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陛下召見我是讓我聊聊嶺南和木薯,還問了一些關於助手的要求。跟見世麵貌似沒有半文銅錢關係。”
謝行舟忍不住把手放到她頭頂使勁揉了一把。
她一臉懵,半點政治敏感性都沒有,跟平時的聰明機智判若兩人的樣子,太可愛了。
他問:“你沒發現你身邊的侍衛們都回來了嗎?沒發現你可以隨便說話,沒有人監視了嗎?”
江文櫻說:“我發現了呀,早上出門還和曾誌曾偉打招呼了呢!不對,你是想說……”
他說:“今日早朝時,顧尚書拿出鎮國公通敵的鐵證,皇上當場就氣吐血了。”
江文櫻眨眨眼,再眨眨眼。
鎮國公一事是真的!
顧箏果然是帶著記憶重生回來的!
“啊!你乾什麼?”
忽然間,江文櫻被動的離開座位騰空而起。
猝不及防坐到謝行舟腿上,被他狠狠掐著腰,掐得她不能動彈。
謝行舟的聲音極其危險:“阿櫻你有秘密。”
江文櫻被他倒打一耙的行徑氣樂了,沒好氣的道:“有秘密怎麼了?你給我機會說了嗎?從我回來,我們可有說超過三句正經話。”
謝行舟是很講理的人,聞言反思了一瞬,認為自己確實錯了,鬆開掐著她腰的雙手,然後把她整個人卷進懷裡。
他伏在她肩窩,小聲催促:“現下可以了,快說。”
江文櫻:“……”
被他抱在懷裡,她全身都是軟的,能完整表達一件事情才怪了。
他怕也不是真想聽什麼秘密,而是想卿卿我我吧?
這個男人最近囂張的有點過分,快成謝土匪了。
她沒說話,謝行舟也沒有什麼表示,抱著她吸了一會兒才把頭抬起來,跟她額頭抵著額頭,輕聲問:“午膳用了吧?吃的好不好?現在餓不餓,要不要先回家?”
江文櫻沉醉在他好聞的氣息裡:“不用,我陪你坐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