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旅長話音剛落,身後就傳來柳師長的一聲暴喝,引的操場上所有人都朝他們這個方向看來。
軍區最大的領導當街發火,這事兒多新鮮呐!
錢旅長看到柳師長一副興師問罪的表情,站在他麵前怒火衝天的問責,心裡也有點心虛。
可畢竟活了這麼大歲數,臉皮早就磨出來了。
樂嗬嗬的對柳師長道:“老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既然能讓雷空和小夏有一個更好的工作環境,又為什麼非要讓他們在南島這窮鄉僻壤受苦呢?
首都啊!那可是華夏的經濟政治中心,怎麼說不比咱們南島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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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師長能聽這不要臉的瞎咧咧就有鬼了,當即冷著臉怒斥道:“少跟我說什麼咱們南島,你首都的調令已經下來了,你現在不是咱們南島的了!”
說著他眯起眼睛看著錢旅長,食指一下又一下的在半空中點著他。
惡狠狠的道:“老錢,咱們做人可得講道義。
你這邊要去首都,我這邊給你辦手續的速度不慢吧?沒卡著你吧?這麼多年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吧!?
你居然在這給我堂而皇之的挖人,你說說你在南島工作了20多年,在你心裡到底把沒把南島兵團當回事兒!”
錢旅長有些汗顏。
建國後,他確實把大半輩子的心血,全都揮灑在南島這片土地上。
可問題是,新領導那邊都已經張嘴了,而且真能把人挖過去也是大功一件,他怎麼可能不開口?
“老柳,你冷靜冷靜!”
“我冷靜個屁,你都來挖我的人了,你還讓我冷靜,我能冷靜下來嗎我!?”
柳師長心裡十分憤怒。
他們為了保下夏家,從上到下付出了那麼多努力,夏黎之前也不是沒改裝過軍車,讓華夏軍車從最高速70邁到現在120邁的軍車普及。
當時這些人覺得沒什麼,背景不好的夏黎也不值得他們拉攏。
結果現在這邊出成績了,這些人一個個的就靠上來,想要摘桃子,這怎麼能不讓他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