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長越想情緒越激動,上陣殺敵多年的暴脾氣也跟著一起上來了。
也顧不上周圍還有沒有人,對著錢旅長就是一頓輸出。
夏黎就站在二人不遠處,有滋有味的聽著兩人的對話。
一隻手在兜裡攥著自己剛剛吃完的冰棍兒紙卷冰棍杆,心裡暗暗琢磨著這倆老頭什麼時候能吵完,她好去扔冰棍杆。
彆一會兒時間長了,冰棍杆陰透冰棍紙,弄得她一手膠粘。
柳師長站在操場上強力輸出了20多分鐘。
錢旅長強行解釋了20多分鐘,又拉關係,又憶當年,這才堪堪在憤怒的老頭子嘴下緊箍咒中逃脫。
等人走了,柳師長收起憤怒的表情,視線落到夏黎臉上,歎息一聲。
“你不要被那些人的糖衣炮彈侵蝕,安心在咱們南島待著,有zl在,總歸恢複平靜之後不會虧待了你。”
這口未來的大餅,夏黎根本不吃。
她雙手插兜,笑嘻嘻的看向柳師長,語氣痞裡痞氣的道:“彆管是不是什麼糖衣炮彈,人家可是拿出了真實的東西,說要直接給我升官長待遇呢。
咱們老柳同誌就沒有點什麼想法?”
她本就沒想過離開南島這個選項,現在也隻不過是和柳師長敲敲竹杠,想要過得更好點而已。
她爸媽都在這邊呆著挺好的,南島沒有委員會來鬨,目前為止算得上是在這場革命當中最安全的地方。
真要是去了首都,和各方勢力勾心鬥角,每天隻想著自保,還哪有什麼時間隨著時代的浪潮獲得更多軍功,早日把全家撈上岸?
她夏黎也不是個不感恩的人,在這亂糟糟的情況下,柳師長他們能保住他們夏家,她夏黎就記著這份情。
因為逐利臨陣倒戈,並非君子所為。
柳師長就知道這小丫頭,是故意讓他聽到他們剛才的對話。
就那小姑娘連年打靶第1名,恨不得蚊子飛到800米以外分公母的視力,怎麼可能沒有看到他來?
心裡好氣又好笑,故意板著一張臉道:“我難道對你的待遇還不好嗎?
整個軍區誰能說放假就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