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又啞又撩人,季暖聽著都快受不了了。
何況是他現在……處在這樣極端的煎熬之中……
季暖全當墨景深這是不好意思,心想連她都豁出去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伸手過去就要扯他藏在襯衫衣擺下的皮帶。
墨景深驟然按住她的手,目光沉沉的又夾著數不清的暗沉與深邃,看著這不知死活的小女人。
“監控也都有死角的,我們找個監控拍不到的角落。”季暖不想看他這麼隱忍難受,主動回頭看向浴室和浴缸周圍的幾個地方:“這裡,關上燈後,還有門擋著,肯定拍不到!”
說著,她就要向浴室門後退一步,手仍然緊緊抓著他的襯衫一角,不讓他退開。
在季暖剛躲到門後的刹那,墨景深低歎,沒讓她去解自己的腰帶,反而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俯身在她唇上狠狠一吻,吻的又深又重,像是要就這樣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最後他強行按住季暖不老實的在他身上來回亂動的手,低低的悶哼了一聲,切齒的低道:“你是想我死?”
季暖的手被他控製住,不能再動,隻能眼巴巴的看著他,無比誠懇的說:“用手而己,我真的會!以前和夏甜有偷偷的看過那種……那種電影……”
眼見墨景深頃刻挑起的眉宇,季暖當即就是一副打算嘗試的激動表情:“我難得有這麼主動的機會!你還不珍惜?!”
“當然要珍惜。”墨景深低笑,卻仍然握著她的手腕:“你這手心裡的傷口雖然不深,但卻是在爬上來的時候被那些金屬角刮傷,這種傷本來就需要打破傷風,再又淋了雨,現在已經開始紅腫發炎。”
說著,他反而來安撫她,在她額上溫柔的吻了吻:“我不能冒著讓你這傷口感染的危險,忍一晚就過去了,沒事。”
季暖此刻無比後悔自己剛才其他都準備的充足了,卻在向上爬的時候忘記準備一雙防磨防刮的膠皮手套。
她看了一會兒自己的確有些紅腫的手心,細細的傷口上還不時的會汩出一些血絲來。
她凝眉坐在那裡,墨景深還以為她是在考慮手心上的傷,結果下一刻,季暖出口的話讓男人維持了二十幾年的淡定差點崩潰。
“要不然……我用嘴……試試?”
“……”
見男人忽然間不說話了,季暖其實也不太好意思,好歹也是在未來十年裡見識過不少大片兒的,雖然沒做過,但總歸不至於太生疏。
“那什麼,我去把浴室的燈關掉……”季暖站起身,就要繞開身前的男人,到浴室外麵將燈關了。
結果剛一起身,忽然手腕一緊,男人直接將她反身壓在牆上,俯首將滾燙的臉埋在她頸間,難以忍受的將她抱緊,啞到不可思議的聲音在她頸間響起:“很想試的話,離開這裡之後,我隨時給你這個機會。”
季暖頓時滿臉漲紅:“誰說我想試,我是看你現在太難受……”
墨景深沙啞低笑,抱著她:“不用,就這樣抱著,站在這裡彆動。”
“你確定……真的抱一抱就可以了嗎?”
“嗯。”仍然是低啞的聲音。
“可我感覺你好像很難受……”